易连城并没有帮忙的意思,静静等着药水滴得差不多了,才拍了拍铺在膝头上的洗脚巾,示意安立东把脚搁上去:
“注意点,别把我身上弄湿了,不然干了以后衣服会很臭的。”
冷汗直冒的安立东差点就想把那只脚朝对面踹出去;他都痛得差点把椅子边儿给掰断了,易连城还轻松有闲地叮嘱他别把药水弄到她衣服上……
即使紧紧咬着牙,把脚抬到易连城的膝头上搁下的那一刻,安立东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还没等他缓过气,易连城用那块洗脚巾将他那只脚一裹,一根细长的银针已经刺进了他膝盖下的一处穴位轻轻一捻。
安立东觉得腿骨里的痛仿佛一下子全被牵引聚集在了那一点,猝不及防地终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想叫就叫,不用忍着。”易连城头也不抬,运指如飞地将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银针一根根扎入安立东左腿上的穴位,“叫出来或许你会舒服点。”
……被别人听了自己的墙角,安建军是恼羞成怒,可是听到别人的墙角,却觉得浑身的感官都被cì jī得有些燥热——
安立东觉得热,那个小易却不准他乱动,也不准他出来,还让他忍一忍,然后安立东又说香,小易又准他动了,让他别把她身上弄脏了,还鼓励他叫出来!
我的个乖乖!别看着小易那小娘皮一脸清纯的样子,原来做这事的时候会这么劲爆!
向晓月也听得脸颊绯红,特别是后来安立东“啊”地叫了那一声,差点没叫得她脚发软。
安建军跟她做那事的时候,好像就没有这么投入过,虽然会边做边说些话来哄她开心,但是这时候对比起来,向晓月竟是觉得安立东这种不吭声、只忍耐着下死力的性子更吸引人,让她忍不住幻想里面的女人是自己……
楼梯间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向晓月猛然被惊醒,急忙推了安建军一把,两个人急急忙忙地往自己房间跑回去。
直到紧紧关上了自己那间标间的房门,向晓月还觉得心口在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两条腿还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建军……”
向晓月正想往安建军身上倚,安建军却一把拉住门把手:
“好你个安立东,老子总算逮到机会了!这回不好好整整你,老子就白咽了这场气!”
向晓月一下子醒回了神:“建军,你——”
“晓月,你呆在房间里等着,我出去一趟!”安建军想到了什么主意,也来不及跟向晓月解释了,拉开房门就一路小跑了出去。
“嗳——”向晓月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见安建军早跑得没影儿了,怕惊动那边房间里的那两个人,急忙又缩回了房间……
提插、捻转、刮柄、轻弹。
易连城用在每一处穴位上银针的手法都不尽相同,因为要全神贯注地行针,眼神专注,毫无旁骛,额角亮晶晶地隐隐见汗。
虽然戴的那只口罩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安立东也想像得到,口罩下面的那张唇色鲜艳的嘴唇,此刻一定是紧紧抿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治疗之前隐隐还藏在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现在突然就烟消云散。
安立东甚至在心里做了决定,即使易连城治不好他的腿,以后但凡她要他帮什么忙,他一定会竭尽全力!
她脸上的胎记,他也一定出钱帮她治好!
安立东的左小腿被扎得快跟刺猬差不多了,却并没有再觉得疼痛,反而涌出了一种热热麻麻的酸胀感。
如果刚才安立东那一脚踹了出去,那现在肯定会后悔地恨不得踹自己个十脚百脚。
易连城虽然有些龟毛洁癖,但是这会儿完全就是一个极其尽责的医者的态度,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毫无芥蒂地抱着安立东的臭脚。
随着她右手不停变幻手法地行针,左手还隔着裹着安立东那只大脚的洗脚巾在他足底对应的穴位上按揉。
安立东现在唯一有些庆幸的是,他之前仔细洗了一次脚!
不然让易连城抱着他一个大男人的臭脚,一边给他针灸一边还要忍受臭味儿……安立东觉得自己都没脸继续坐下去。
脚底突然一重,一股热流从脚心陡然上涌,随着易连城一路拔针,热流一路传了上去,熨烫得安立东差点舒服地口申口今出来。
“有什么感觉?”易连城将bá chū lái的银针一根根浸进了一瓶医用酒精里,长吁了一口气看向安立东。
“觉得你最后按那一下以后,有一股热流随着你拔针一路传上来,挺舒服的。”安立东急忙如实答了,“这应该算好吧?”
“算好的,看起来你可能是那种针灸敏感人,对针灸比较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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