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翊的脸被气到铁黑,“你说谁太小?”
简直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侮辱,关键是他的尊严还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
杜曦一本正经地看着司空翊,似乎在考虑很严肃的问题,“那不是太小,我为什么不疼?”
她的心里飘过一片灰色的云,碰一个小男人,她还没生气呢,他闹什么闹?
她才是受害者吧?想一下,自己要和小司空翊过一辈子,她先心疼自己一分钟,听说女生的幸福都是靠男人来主宰的,显然她的男人先天不良了。
“要是太小,不但不会疼,也不会流血!”司空翊恨不得能把臭丫头脑子撬开,看看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杜曦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脑灵光一闪,“所以,你承认,你拿走我第一次了?”
司空翊只觉得自己分分钟钟能被臭丫头气吐血了,偏偏这个时候,她特么的智商线了。
“我是说如果!我没拿走你第一次,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去医院查,只要你没找其他人弄破了。”
“我才不要去医院,被医生看多羞人啊,不然你给我看一下,看看我还完整吗?”杜曦大喇喇地说道。
她的唇几乎贴在男人的脸颊,湿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耳后。
司空翊的脸一片萧瑟,在那层萧瑟下,他浮出了不自然的红色,“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你让我看?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我又没把你当女人?你闹什么闹?我自己不是看不到吗?要不然你给帮我找个镜子,我自己看。”杜曦说道。
司空翊的头一圈小鸟飞过,她自己看?
一副画面瞬时浮现在他脑海里,他小腹的气血顿时向冲撞。
“你到底要不要脸?自己看?”他气吼出声,关键是她自己偷着看不好了,为什么要告诉他?
杜曦的手拍在司空翊的头,“你到底讲不讲理?你不给我看,你还不让我看?肯定是你给我用破了,你又不想承认!反正我身的吻痕不可能是我自己吻的吧?”
司空翊被女孩吵到头疼,关键是她光着挂在他身,又一直说那夜的事,他是男人也会想那夜发生的事,这种感觉很不好,他最讨厌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反应的状态。
“是我吻你的,只是吻了你。”字从他的唇齿间逸出。
杜曦的唇角笑弯了,“我知道是你!你干嘛一直不承认?我又没怪你。我们结婚吧!”
司空翊只差被女孩无厘头的思维带到沟里,这都哪跟哪,结婚?
到底他们聊的哪一句话和结婚有关?
“我再说一遍,我只是吻了你,吻一下不需要结婚吧?至于你的第一次,我没拿走。你爱信不信!放手!下去!”他的手掰着小女人勾着他脖子的手臂。
“不下,你还没说床的血是怎么回事呢!”杜曦把男人抱紧,追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逼男人承认了吻她的事,她可不会放过司空翊!
她的身体在男人身各种扭,想要把男人抱得更紧。
司空翊的脸越来越紧绷,眉头深深压下,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别动!”他的声音暗哑发出。
杜曦没心没肺地看着男人,“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你的喉结怎么一直动?真好玩!”
她的小爪子,摸着男人下滚动的喉结,越来越觉得司空翊好xìng gǎn!
但是什么顶得她难受?
她诧异地看向男人,“这是什么?你藏了法棍面包?”
她垂下一只手臂,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
司空翊一把将女孩扔到床,“别碰我!”
他气吼了一句,阔步走进卫生间。
杜曦完全不懂男人的梗,她的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片刻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深深吸进一口气,苦扯着唇角,特么的自己都摸了啥了……
她羞到躲进被子里装死,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良久男人才出来,他的脚步在床前停顿了一下,便走出房间,只有四个字被他丢在房间里。
“你明天走!”
杜曦听到关门的声音,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把她现在丢出去。
她一个翻身摆出一个大字,继续想着那夜床的血,这不科学啊,他吻遍她的全身,却没要她?
那血哪来的?
再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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