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棋子在原地如陀螺般旋转。
这些异常活跃的棋子让丰云有些不知所措。
棋子上面有云纹、蟠螭纹、羊角兽面纹、篮纹,绳纹,每一个纹路刻画的都不尽相同,十分精致,白色的散发羊脂玉般的光泽感,黑色又如璀璨的黑曜石一般慑人夺魄,每一颗都是仿佛一件件优雅的古代艺术品在讲述自己历史长河的故事,可是这些丰云无心欣赏。
这虚拟到极致的梦幻。
副本里的真实,依旧不是他的真实。
因为这场游戏是对手先开先手的,不是自己。
他必然有些被动了。
咸鱼小队抽到的黑棋。
白棋那一边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边阵营有没有别的队在参与。
最少3组人,运气好,本身参与的就是双数组,或者己方阵营多余敌方组,赢面大,运气不好,一组对上对面两组人,不仅是当面碰上几率增大而且下棋的时候,对自己这边也十分不利。
“上帝掷骰子么?”奎爷主动挤出了取暖团,他如黑色葡萄般的小眼睛盯着丰云一动不动,8岁的他在6个孩子里面的竟在此刻显得单薄。
丰云趁闲回应了句,“上帝不仅掷骰子,他还玩游戏,顺道也许还赌一把,而且它还把我们掷到这个地方来了。”
小孩身的奎爷不再说话,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风呼啸着吹,丰云两侧脸颊的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奶白色的霜,他们小队依旧穿着偏夏天的衣服,此刻几个“孩子”抱成一团取暖,好在回到他们各自状态的那个八岁,天气还没那么热,身上都是长袖长裤的也算勉强能抵御住一丢丢了,丰云这个“奶爸”也就靠着187的个头给他们挡挡风了,自身都快被冻僵了,牙齿直打哆嗦。
对了,翻转棋的棋盘四个顶点,一定要抢占,他突然想起,这句话已经模糊到想不起来是谁说的,是爷爷还是父亲?不过人的直觉很多时候是强大的,他选择相信。
好像棋盘的朝内点的那倒数两步左右的东南西北四个角也不要主动去占领。
他定了定神。
对面似乎也不太会玩,这一步中规中矩。
等待了好久。
对面应该也比较幸运,估计是打怪?或者克服路障?
他猜想到,这是一场没有硝烟,远看还以为是队伍各玩各的大富翁游戏,其实是双方头顶着巨大灾难为了剥落对方的生存空间,从而为自己方赢得活下来的机会的一场苦境战。
每个人的心理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折磨。
他不能心软,作为一个表面看起来很不称职的奶爸,他也要尽最大的努力绝地求生。
不想死,努力活!
骂的,干死对面。
他狠了狠心。
“爷爷说过,黑白棋是黑棋先下手。”
所以……
这里的规则不是死的,是活的!
“小刚乖,回去给你买糖吃。”他趁机怒摸杜崇刚的狗头。
“不吃糖,我要买辆四驱赛车。”
“好好好,先玩游戏,回去买。”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杜崇刚点了点头,还是有些迷茫,但是还是答应了。
整个地面棋盘丰云在心里先分为x轴、y轴。
尽管整个副本的空间很大,每一个格子都会给人感觉有方形别墅的客厅那么大,每一步棋都需要奶爸走到自己想走的位置,接着用嘴发号施令来下棋。
可惜丰云并未有挥斥方遒的感觉。
这些沉默地依旧是令人摆布的棋子。
八横八列。
八八六十四个格子。
此刻棋盘上直接先给出的一方三个子,丰云这边已经被翻转掉一个黑色了。
他也必须要翻转回来。
并且要想办法把对面逼到那个危险位置的四个角去,自己疯狂占领最重要的外围顶点,只要一步步吞噬住,应该可以。
“记住,接下来跟我走,不要犹豫!”他打着招呼。
六个孩子只顾着打哆嗦,哈着白气,没有理他,但是照着做了。
记住自己的目的,丰云虽然没怎么玩过,但是他下棋的每一步计策都要考虑逼掉对面,但是他没有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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