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斯廷有一样感觉的不止他一个人,瑞秋也是有这样的感觉。
再一次见到墨菲,最初的那些喜悦转淡之后,她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大人是一个人来的,其他人呢?
要知道墨菲可是一个公爵,公爵出门不可能是一个人,就算是再隐秘的事情,身旁也得有一些侍卫吧?
好比她和安娜,两个罪民出远门,都赔上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难道大人已经厉害到根本不需要其他人,能够自己保护自己了吗?
瑞秋很原因相信,毕竟墨菲也会一些禁术,而且比大多数罪民都要熟练得多,作为一个大祭司,这才是应该有的。
她摇了摇头,想这些没用,既然大人来了,那自己就安心的追随大人,什么事都听他的就好。
这么一想,瑞秋顿时放松下来,屋子外面的那些花草也开始变得美妙起来。
来到这个庄园这么长时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的欣赏这里的景物,以前都是那种走马观花的看,哪里有什么闲心的去看?
毕竟自己是一个罪民啊。
她一想到罪民,就想到一个传言,这个传言让本来形象不佳的罪民更是雪上加霜。
“听说了吗?”
瑞秋刚刚走到院子中,耳边便传来两个下人的对话。
“怎么了?”
“听说教宗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刺杀的。”
“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伟大的教宗陛下怎么可能被疾病打败呢?”
瑞秋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走出去。她也听说了教宗死亡的消息,但和其他不同的时,教宗死的时候,她心中隐隐有一种异样的爽kuài gǎn。她第一反应是,终于死了?
好罢,也不怪瑞秋会这样想,毕竟这位教宗活的时间确实有点长,已经远超过正常人类该有的年龄,到今年他死的这一年,已经整整活了一百三十七年了。
“还有啊,我听说是罪民刺杀的。”
耳边声音传来,瑞秋刚刚抬起的脚生生定住。
这个锅,有点大。
因为瑞秋知道罪民根本不可能去刺杀,为什么她敢这么笃定?
因为整个帝国的罪民都没有这么胆子,不,应该说没有这种机会,毕竟还没有等罪民接触到教宗,就被一群骑士给宰了。
神罚之剑是开玩笑的吗?
瑞秋摇摇头,罪民身上的黑锅已经够多了,似乎再多一个也没什么了。但,那是以前,如今可不一样了——罪民现在的领导人是墨菲,而墨菲恰恰是帝国的公爵,而这位公爵又在夏尔城,夏尔城有一座神殿。
瑞秋心中念头急转,她不知道墨菲是否知道了这个消息,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大人就危险了!
此时的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欣赏风景了,而是转身向墨菲的住处走去。
※※※
痛苦的经历并不会给生活带来任何有意义的启发,只会产生更多的抱怨,就如同一个写手坐在电脑旁,看着空白的文档绞尽脑汁祈祷灵光一闪。
突如其来的灾难对于艾斯克来说,并未使他产生任何有意义的思考,反而让他开始迷糊。
直到被光头大汉粗暴的丢进一辆破旧的马车中,怀里被塞进一些干粮和几枚足金之后,他才从迷糊中惊醒过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离奇的事情,一直循规蹈矩、如履薄冰在社会上挣扎的他,怎么就和这群怪人有了交集?
虽然他有时候确实挺怪的,毕竟有个奇怪的身世,因为没有人会像他爹一样,从神殿顶上一跃而下。
到现在他都有些好奇,那个好赌的老爹是怎么爬上那么高的神殿上去的,他是怎么躲过层层检查的。
还有那么多的债,怎么借来的。
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借这么多的,而且谁会借,这些都是疑点。
好罢,这些事情他已经想过很多年,终究没有什么头绪,眼下要解决的还有另外的事情。
艾斯克想着晕倒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感到有些恍如隔世、啼笑皆非,那不是他能做的事,也不是他会说的话。
他可不会和一个陌生人说出“cāo nǐ mā”这样会引起安全事故的话,那一刻的他根本不是自己,艾斯克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马车中此时只有他一个人,而他被一些蔬菜瓜果包围着,这明显是一辆拉货的车,至于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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