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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轻哼一声，“所以啊，我能还能去喜欢谁，觉得谁比你好？当然除了哥哥比我大四岁，算是老牛吃嫩草外。”
祁少爷刚刚上扬的嘴角僵住了：“……”
老牛！？吃嫩草！？
他明明才二十二岁，为什么在自家妹妹眼中，就是老牛了？
祁少爷甚心塞！
他脸色有些严肃，沉声道：“悦儿，哥哥这个年纪，不算老的！”
“可哥哥还是大我四岁啊！”
“哥哥大你几岁，才能好好照顾你，有研究表示，这个年龄差最是完美！”
余悦朝他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这研究，是祁少爷自己研究的吧？
“那哥哥还纠结什么呢？”
祁天染默了默，他无法告诉她，是因为前世的阴影。
“难道哥哥觉得我见一个喜欢一个吗？”余悦生气地说道。
“不是，哥哥不是这个意思，”祁天染连忙解释道。
前世，她喜欢白沐阳，即便后来，他伤她如此深，可在离婚后，她却再也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感情，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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