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笑着对沈余点点头,“沈师傅。”要说之前,他还遗憾沈余只保护他一晚上,暗中琢磨怎么延长期限。现在却是全无这个念头。丹境高手,他哪里请得起?
坐在客位上的是一名约三十岁的女子,肌肤白皙,蛾眉方额,面容娴静。穿着件浅蓝色的t恤,黑色西裤。身材丰腴,美丽而性感。她饶有兴趣的看沈余几眼,再对一名老者,道:“吴老,继续吧。”
“熊总,急什么?”吴老是一名干瘦的老头,穿着老式的中山装,打量着沈余,脸上带着讥讽,半响,质问道:“就是你说紫叶藤可以炼丹?那什么来着?紫元丹?老夫在丹道上浸淫十几年,闻所未闻。你说说看,是什么药理?”
沈余微微皱眉。
听得出来,这名老者是一名丹师,估计是负责处理出土的紫叶藤。而其看法是不用紫叶藤炼丹?
羽林卫的熊总被顶一句,仿佛没听到,还是那副娴静的模样。修长丰腴的双腿并拢,歪向一侧。仪态优雅的端起沙发旁高几上的白瓷茶杯,轻轻的喝茶。
这时,坐在孔庆身边的一名中年男子笑呵呵的打圆场,道:“吴老,不如您先把那件手镯和两瓶丹药鉴定完吧。今晚大半的时间,都是要留给紫叶藤的。”
说话的是落城市首富,刘正英。
他昨晚来落山时,在路上接到多年的伙伴、朋友何谊的电话,要求他帮忙追究暗劲高手沈余的责任。昨天下午,沈余在正一道馆叫人把他儿子何同给打得住院。暗劲高手,他兜得起,可以追究其责任。丹境高手,他怎么追责?
吴老觉得也是,不急这一会。斥责沈余道:“你一个武者,连练气士都不是,懂什么炼丹?不要把套听途说的东西拿出来卖弄。班门弄斧,徒增笑料。”
说着,指着暗红色茶几上的托盘,道:“这只手镯有静心凝神的作用。两瓶丹药都只有两粒。老夫看过。其中一瓶是练气期增进功力的练气散。另一瓶未知。以老夫的经验来看多半是废丹,价值几何,诸位自己判断。”
说完,再对孔庆道:“孔总,你心忧你夫人的病情,可以拿下这只手镯。病人休息的好,对病情总是有帮助。”
他连续的一番话,说的不疾不徐,控制着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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