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三个月将近一百天的相依为命,朝夕相对,邵守竭尽所能的处处照顾他,教导他,丝毫没有嫌他累赘。如果没有邵守,王桥觉得自己即便能躲过大海最初的险恶,也活不过这一路艰难的漂流和求生。在这个过程中,王桥的目光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围着他转,一次次被他不经意的举动勾的耐不住寂寞,顶不住考验,一颗心时时刻刻的发骚发烫,动辄噗通噗通的。
他是个天生gay,这是他狠早就知道,并且丝毫没有障碍就接受的本性。可是...
王桥又看了一眼无知无觉躺在另一边,和自己几乎90度头头相对的邵守。
可是他是个一啊!!就算他把邵守九十度掰弯了,他能把邵守三百六十度弯个圈?!
想想都觉得无望,前途简直特么一片黑暗啊!!
邵守感觉着旁边一下一下飘过来的视线,忍了忍,又忍了忍,最终在他再次飘过来的时候,仰头,直勾勾对了上去,“便秘了?”
王桥被抓了现行,更绝望了,看着邵守俊朗坚毅的脸,目光就耐不住放到了他的唇上,“不,我大概是发情期到了。”
邵守诧异的目光不自然的往他的下三路摸。
王桥被那直白的目光舔的菊花一紧,就觉得要坏菜。
邵守看着稍稍隆起的小帐篷,看向王桥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怜惜。
看起来真小啊......
......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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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下了一场大雨,邵守招呼着还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而别扭的王桥,在大雨中洗了个痛快的雨水澡。等到雨停又休整了一阵儿,穿过潮湿泥泞的雨林山谷,又花了一番功夫绕过那座陡峭的大山,两个人逐渐进入了这座岛屿的中心处。
依旧是邵守在前开路,大雨刚刚冲刷过,森林里满是大雨过后带着泥土和树木的味道,有点腥气又有些清新。
森林一片寂静,连鸟叫虫鸣的声音都没有,只有他们走动间微微的窸窣声,在这样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明显。
邵守看着第三次出现的,乍然被折断的细小树枝,停下了脚步,仔细的看着被雨水冲刷的狼狈不堪的地面。
“怎么了?”王桥用刺刀隔开另一边伸来的一丛树叶,看了看幽静的四周,收紧了声音,小声的问道。
邵守指着树木断裂口的痕迹,“人为的。”
“应该是有人穿过折断的,看断口,时间应该在24-48小时之间。”
邵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看不清脚印,不过从断裂的方向和草倒下的方向上看,应该是有人从那边,向这边走过。”邵守指了指他们的西南方向,又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
王桥听他说完,下意识的握紧了刺刀,“那?”
邵守摇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应该离的还远,咱们一路走来,这是我看到的第三处痕迹,我四下打量过,并没有大范围活动的痕迹,这里应该是属于对方活动的最外围。”
“咱们顺着痕迹向那边走,偷偷摸过去看看。”
王桥自然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两个人更加小心的跟随着痕迹蔓延的方向,摸了过去。
而就在离两个人一个山头阻隔的另一个山谷中——
零星的几排简易的用茅草和树叶拼凑的简易窝棚,此时二十多个形容狼狈的男女,正分散着围坐在几个大大的篝火堆旁默默的吃着什么。
最大的那个火堆边只有一个人,一个看起来有些阴鸷的男人,男人的衣衫还算干净完好,看起来和其他狼狈的人像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男人我手中握着一把看起来极其锋利的匕首,匕首正在一下一下的将另一只手中三指粗细的木棍削出尖尖的刺头,在他身边已经放了好几根已经削好的木棍,正整齐的码在他的身侧。另外几个火堆边的人头压的更低了,似乎连看都不敢看过去一眼,更别提鼓起勇气上前。
“饭,饭好了。”一个裸着上身,有些彪壮的男人捧着一个木头做的有些粗糙的大碗,有些憋闷着声音走到削着木棍的男人身边,怯懦的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任他弯着腰捧着碗,维持着朝他递来的姿势,好一会儿手中的木棍一头削的尖尖的,才放到一旁,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手将匕首插在后腰一侧的皮带扣上,接过了男人手里的碗,径自走向山谷中唯一的简陋木屋。
男人离开了好一会儿,人群中传来压抑的声响。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一个还算壮实的高大男人站起来,走向了另一边火堆旁,畏缩着的同样狼狈的女人。
然后又过了不久,山谷中开始传来令人作呕的,男男女女最原始的丑陋姿态。
男人坐在唯一的木屋中,冷漠的吃着碗里的食物,对于外面隐约传来的动静,恍若未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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