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踽,你当真要如此对我?”女子眸中闪过哀色,痴痴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似陷入了什么回忆中,“你我天地初开时,一起听圣尊讲道,我知道,圣尊讲道的对象是你,我只是附带的,附带在你旁边一朵不起眼的小花,圣尊说你是天外来石,集整个三千界气运于一生,生有圣根,只要有心,就能跨出那一步!”她说得很慢很慢,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对面的男子,他还是那般面无表情,满是星河般耀眼的眸子还是那般虚无,似一切都没看入眼中,永远是那般不可靠近高不可攀模样,每次看到他这模样,女子心中疼痛难忍,她是迷心花,生而可迷千万人的心,让人心甘情愿把那颗心捧上,所以只要她想,勾勾手任何男人都会拜倒在她身下,可惜平生两次挫折,一是这个石头变成的男人,生而无心,她又如何迷?另一个让她铩羽而归的,是那个修炼无情道的男人,看着她眼中除了讥讽还是讥讽。
再讥讽又如何,既然不能被她所用,那就魂飞魄散众叛亲离吧,那才是不知好歹者该有的下场。
要说她迷遍天下男人,可唯一爱的,却是这个没有心的男人,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更不甘心永远都比他弱!
要是比他强了,比他先一步进入那个境界,是不是圣尊会对她另眼相看了,是不是他才会注意到她了。
惑在心里想着,有了这个目标,她就去做,哪怕再难,她也要圣尊看到,让他看到,同样是听了九千多万年的道,她比他更优秀,更先化形,更深的抓住了道的规则,能将三千界玩弄于鼓掌之中。
还记得圣尊看着化形的她摇头的样子,他化形后无视她的样子,这些哪怕过了千万年,还是让她记忆犹新。
女子想到这些,表情也露出丝丝戾气狰狞来,继续蛊惑一般笑出声来,“圣尊说你无心,生而公平,能做到不偏不倚,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对于爱你如痴如狂的我公不公平?我的痛苦谁能理解?”说到最后,泪水流了下来,看得李黛都忍不住怜惜她了,心一阵痛。
李黛皱眉,诧异无比。
不对劲啊,自己是爱看美人没错,可又不是ài nǚ rén,怎么会因为她的泪水感觉心痛。
李黛连忙转移视线,把目光落在男子身上,却见他还是那般面无表情,眸子里盛满了世间百态,沧海桑田,却没有那悲泣女人的影子。
只听他冷漠又平静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你已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趁我化形之际做手脚,瞒天过海偷盗圣天鼎,用之胡作非为,抢夺他人气运,扰乱天道秩序,泄露天镯信息,以至三界大乱,众神陨落,如此罪孽,何以说爱?”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的讲述实情,不参任何感情波动,就是这般模样,才让女人抓狂。
无论她做什么,都是这样,他那双眼睛,看谁都是一样,一样如陌生人一般。
“哈哈哈。”女人终于崩溃,怒极大笑起来,“那人让你守护的东西,你想守护的东西,我偏偏要毁掉!”笑着笑着浑身散发着惑人气息,“我知道你和圣尊从没将我放在眼里,我就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一朵沾染了你的气运被圣尊阴差阳错用九千万年道法洗礼过的迷心花,可我既得了机缘化身为人,本就能迷千千万万人之心,他们爱上我,最后自愿将气运奉上,如何怪我?”她说得毫无心虚之感,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能被她迷惑的,怪他们自己心性不坚定,为什么认为她错了。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踽耀目如深潭般流转了一番,对着她的话分析一番,轻摇头道,“能成神者无不是大气运者,也乃心性坚定之人,若以你之能力,是不能将之迷惑的,而你却用圣天鼎掩盖了自己脏污的心思,让它们被层层气运隔绝,不怪他们看不透,这般投机取巧,并非正道,圣天鼎还是交出来罢!”
“做梦!”她才不管什么正不正道,她只知道被无数神俊无比的男人爱慕是多么让人着迷,她被推崇被喜欢,除了这个无心和那个修炼无情道的男人让她挫败,还没有人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女人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有了圣天鼎,只要再得到那对镯子,还有这个集三千界大气运之人的心,她就可以挣脱这桎梏,去往那令神都向往的地方。
而算计了那么多,镯子也该收了。
对面这个男人,她永远矮一头,做不出高高在上女王般的姿态,做了他也会无视,只有他,能让她修炼伪装的好脾气随时爆发,完全没有一点神域第一美人的姿态,此时再一次忍不住吼了出来,那双眸子雾蒙蒙的,看一眼让人沉沦,她用这双眸子盯着那没有表情的男人,带着让男人女人都心痛的委屈和愤怒,希望男人能看见,可惜又一次失败了。
“呵,我就不该抱希望!”这个没有心的男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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