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人上台,她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实在没想到有人这么不给珍宝阁面子。
当然,心里的话不能说,她仍然微笑补充道:“两位道友担心的事完全没必要,我七雪代表珍宝阁发誓,必护你们周全!若做不到,可以先要我的命!”她也是果决之人,天道誓言说发就发,这下子,可真是把小鼎主人和房阿玲逼到了绝境,若两人还不出现,就是彻底把珍宝阁的脸往地上踩了,接下来必将迎来珍宝阁无穷无尽的追杀。
这边房阿玲脸色难看,纪田蕴心有不忍道:“房师妹,我代替你上去吧!我怎么说也是火阳真君的亲传弟子,赤霄道君的徒孙,认识我的多多少少会忌惮一些,给师父师祖面子。”
他话一出,房阿玲一点没犹豫,只感激的看了纪田蕴一眼,点了点头。
这个喜欢她的男人总算有点用。
她同意其他人却是脸色微妙起来。
“不行!”寂皿卜神色冰冷。
“不可以!”甘惜柔目含水光,一脸的不赞同,看着纪田蕴有些悲天悯人道:“纪师兄,你帮房师姐的心我们能理解,虽然我平时和房师姐性格有些不合,却也要说句公道话,你如此行为置你师父于何地?置赤霄尊者于何地?难道为了你自己的小心思,要做那无情无义欺师灭祖之人吗?”
十万年灵药即使在化神尊者手里,也同样是被人觊觎的。
只有宗门和大家族能保住那些东西。
所以,甘惜柔说纪田蕴给长辈招祸还真没错。
她说的真诚,这一套白莲花技能被她扮演的如火纯青,声音温柔,直接点出了纪田蕴对房阿玲的心思,也点出了他如此做的后果,做了就是背叛师父,这等人在修真界是最为不耻的。
可以说,甘惜柔多活了一辈子对纪田蕴是非常了解的,他现在可能喜欢房阿玲,却远远不到为了她不要名声豁出一切的地步。
若是没人点出来,他回去还可以说是担心同门,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如今却是不行了。
果然她话落纪田蕴犹豫了。
“纪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我最喜欢最敬爱的人,若真是为了某些人给长辈引了祸,你对得起自己的心吗?”洛芸心喜欢纪田蕴这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当初不会因为纪田蕴把李黛喊去问了下话就跑出来拦人,对李黛施加威压震慑,可她平时虽然喜欢,也知道自己配不上纪师兄,一直把他当心目中男神一般对待,只可远观,这次和他们一起参加拍卖会,也是她知道纪田蕴要来,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名额。她可以忍受纪师兄对她冷落,却无法接受纪师兄心中有人,所以,一路上她发现了纪田蕴时不时偷看房阿玲,心中着实恨毒了她,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不敢表示出来,如今可算给她逮住机会了,怎不狠狠踩一脚,平时她虽然讨厌甘惜柔哭哭啼啼那一套,却也觉得有时候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她目中也聚集起泪花来,看着房阿玲满是责备:“房师姐刚才那般做也就算了,我不怕被追杀,谁让我们是一起来参加拍卖会的呢!可是,你到了这时候把纪师兄推出去,于心何忍?!莫不是你房阿玲是人,你师父是人,纪师兄的师父师祖就不是人了吗?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
“闭嘴!”房阿玲冷冷的看着装模作样的甘惜柔洛芸心,这两女人和她过不去,很好!她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
她有些伤心,女修们看她不顺眼她习惯了,可是寂皿卜的‘不行’两个字比两女人的长篇大论更伤人,她冰块的脸第一次有些委屈的看着寂皿卜,这一幕正好被进退维谷的纪田蕴看到了,无疑于心口捅了一刀,痛得彻底。
原来,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关注他,他哪里比不上寂皿卜了?
李黛拉着要出声指责房阿玲的纨绔,摇了摇头。他们看戏就好,实在没有参和的必要,房阿玲这人同她一样是穿来的,她之前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金手指,可如今能随随便便拿出那么高年份的灵药,以李黛聪明的脑袋瓜儿,立刻猜到了她恐怕和中的女主一样,有什么绝世空间在手,灵药被灵泉浇一浇,那年份可不是刷刷刷的往上涨,还不是想要多少年份的就有多少年份的。
若那是真的的话,她目前这么弱的模样,还真是不能直接和她对上。
虽然她不怕房阿玲这个人,可小说里不都是写过的吗!穿越的人一般自带光环,不是那么容易死翘翘的。
即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自己穿越过来虽然吃了不少苦头,可得到的东西,不论是心心空间还是功法或者白白都是逆天的,气运比一般人都强。
以己夺人,房阿玲的气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能随随便便把五万十万年灵药拿出来,甚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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