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味道。”
姜曲倒还能说得出笑来,“什么味道?该不会他几日没洗澡被你闻到臭味了吧。”
长生摇头,“我说不出来。”
钱如月讽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闻味道。”八成就是想说些奇怪的话出风头,什么味道。这么多人这么多鼻子,都没闻出什么,偏就只有她能闻出来。
司马鹿鸣道,“如月师姐若也有自己的看法,也可以说,不必言语伤人。”
司马鹿鸣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的,谈不上是维护谁,可钱如月却是察觉,他该是微微有些不高兴的,他从没喊过她师姐,她也不喜欢那称呼,因为觉得生疏。“表哥……”
司马鹿鸣对长生道,“师父叫我们给他买酒。”
长生记起了,赶紧跟司马鹿鸣要去酒馆买酒。钱如月一直喊着表哥追在司马鹿鸣身后跑,司马鹿鸣却是不理会,长生也不好说什么,干脆就装哑巴。
他们专门去了弗恃指定的那家百年老店,一人抱了两坛酒回来。要回房时正好看到姜曲躲在阴处摇着龟壳似乎也在占卜。
长生走过去道,“你在算什么。”
姜曲把东西收了起来,算来算去都是这卦,也实在没必要再继续算了,“当今天子这个月的运势。”
长生笑道,“你还说姜离姐姐紧张,其实你自己比她还紧张。”
姜曲道,“对我姐当然要那样跟她说,我是不想她烦躁,她若是烦起来,苦的还是我。”
长生笑道,“其实姜离姐姐很疼你,你也很疼姜离姐姐,你们感情真好。”
姜曲听她这么说,难得不自在呢,抓了抓鼻子道,“我帮你拿酒吧,看着姑娘干重活,我就是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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