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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玉抱住姜曲的手臂,脑袋枕到他肩上说道,“一定是有人使了这种低三下四的法术想要整得你家鸡犬不宁。”
钱如月骂道,“还用想么,定是昨晚说要找你们报仇的那个人。用这种卑劣的法术,撒豆成兵。才破解了,又来一批,简直没完没了。”
司马鹿鸣沉着冷静道,“本来施法的人不住手,就是治标不治本。”
“没关系,他不让我晚上有觉好睡,大不了我白天睡。”仇绕的目的就是逼他们“出手”,他无论如何不会让他如愿就是了。姜曲只喝了一小碗粥,就回房去睡觉去了。
姜曲是姜家少爷,姜离是姜家小姐。司马鹿鸣他们是姜家请来的客人,他们爱日夜颠倒那是他们的权力,可姜府的下人却不得。
晚上没觉能睡,白日还要干活。苦苦咬牙支撑了三日,实在是撑不住了。一个两个递了信,说要请辞。
姜离唤来一个下人吩咐道,“你去查查那姓仇的家伙住哪里。告诉他,他要比什么,本小姐奉陪。”
也不晓得是否是仇绕神机妙算,姜府的下人刚出大门想着先去各客栈打听有没有这么一号人物投宿,仇绕已是自动现身了,好像知道能撑住三日已是他们极限了。
姜离屏退左右。
她对仇绕那卑劣的手段是恨得牙痒痒,出言讽刺,“人不可貌相,看你倒还长得一张侠客的正气凛然的脸,用的手段却是下三滥得可以。”
仇绕并不动怒,言简意赅,“你们是愿意比了?”
姜曲道,“你目的不就是为此么,不比,以后全府上下也不必想有好觉可睡了。”每夜都让那些豆子来扰人清梦,厨房倒是不缺食材了,日日有新鲜豆芽,能焖炒煮变着花样吃。可下人都跑了,他爹回来估计非要把他大的皮开肉绽不可,说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钱如月鄙夷道,“就撒豆成兵谁不会,专是那些招摇撞骗的骗子用来骗无知妇孺的。”
仇绕估计是对姜家的人暗中做过些调查,知姜家是送姜曲去了昆仑山学法术,他说道,“若是谁都会,怎么你们这些玉虚子弟却是毫无招架之力。”
钱如月嘴硬道,“谁说我们没办法的,不过守着本门规矩,不得对外人动手罢了。是不是,表哥?”
司马鹿鸣没说话,观察着仇绕。
姜曲问,“你想比什么?”
仇绕道,“我父亲既是输在了占卜术上,就比占卜,总要让世人知道姜弦月当初能赢不过是因为侥幸,我仇家的占卜数绝对在你姜家之上。”
长生有感而发,“输赢真那么重要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那晚听姜离姐姐说起仇绕父亲,原本在朝中为官是大好的前程,不就为分个高下,有了后头这诸多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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