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逮个正着是么!”
师命不可违,长生只好把她的良心扔一边,用了最笨的办法,动手把那挨着种的树根部的位置一一挖开。
长生问道,“师父,这个要挖多深啊?”师父只让她带包子,却是没准备充足让她再多带把铲子。万一师伯把酒埋得很深很深,她就一双手,速度自然比不上用工具挖来的快,只怕挖到明天都找不着。
弗恃也不懂,“应该不深吧,自己估摸估摸。”
长生动手,司马鹿鸣对她道,“我来吧。”
长生不可能干看着,就跟着他一块挖。但心里又是生起了疑问,于是边挖边问,“师父,你怎么知道师伯是把酒埋在树下?”
“当初他请我们喝的时候,我是看着他将其中一坛酒挖出来的。”
弗恃一连刨了好几个坑,皱眉道,“我就知道他狡猾,必不会将所有酒埋在同一处。”
长生却是心想或许是师伯有先见之明,料到了师父对酒的执念已是深到无法自拔,还会再来偷,才把酒埋在不同的地方也说不定。长生抬头看了道观一眼,这里可是种了二十来棵树,她不是嫌累,而是怕天亮都挖不完。
司马鹿鸣估计也是想到了他们就六双手,实在是人力有限。于是捡起地上一张落叶,撕成人形,就想用弗恃所教,施法在这些死物上让他们能短暂的行动。
司马鹿鸣念了咒语,朝片叶子吹了口气,试图叫这些叶子帮忙。无奈却是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司马鹿鸣以为是自己哪个步骤出了错。
弗恃却道,“没用的,你师伯设了法阵。”
长生一时忘了自己的手刚扒过泥,听到弗恃说这里用不了法术,挠了挠脸,脸上立马留下几道脏痕。长生问,“师父也破不了么?”
弗恃看着她的脸忍俊不禁,扯了袖子胡乱的帮他这徒儿擦了脸。道,“我若把这法阵破了,你师伯不就察觉有人进来了么。”她以为他为何把他们也带进来,还不是想着三个人怎么都比一个人动作快。
好吧,那就老老实实的埋头苦干吧。长生不再废话,低头赶紧挖。没过一会儿就出了一头大汗,她擦了汗,余光扫见对面的那几棵枝繁叶茂的的树,枝叶交错间露出一双眼睛。
长生吓得坐到地上,指着对面,结结巴巴道,“眼……眼……”人的眼睛是不可能在黑暗里发出光亮的,那双在躲着偷窥的眼是碧绿碧绿的,让她想到猫狗之类的能在夜里自由走动的动物。
不会又有一群狗冲出来要咬他们的肉吧。
司马鹿鸣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除了枝叶并未看到其他。他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去,石头打在树叶上,弄得那树叶哗啦的响。倒也没见有什么怪异之处。
弗恃走了过去,先是绕着树走了一圈观察,然后抓住较矮的树枝摇了摇。只见树上掉下一个东西,弗恃没接,让它掉在了土壤里。若是危险他必是会出声警告,但他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目不转睛盯着那东西瞧。
长生走近,发现那是用一块很小的石头雕成的开明兽。就跟她初上昆仑山拜师时在半山时见过的虎身人面开明兽石像是一样的,就是大小上的差别,现在见的这个比较小。
司马鹿鸣道,“许是谁人恶作剧,把这放在了树上,师姐看错了而已。”
长生道,“可我刚才好像看到的是铜铃那么大的眼。”而且还会发光,石像会自己变大,眼睛炯炯发亮么?
弗恃笑道,“说不准是他开眼看你呢。开明兽能预知未来,虽是一直流传,它和陆吾在昆仑山上镇守,但还未听得派中有哪一位弟子有缘见过。若真是他显灵,许是看到了什么来报信也不一定。”
长生本就迷糊,也不确定自己刚才见的某动物的眼还是看错,但听见弗恃玩笑,倒也放下了紧张了。
弗恃将开明兽的小像放回树上,总不能让妙众明日起来发现地上突然多了这个小石像,猜到夜里有人进来过。
弗恃皱起鼻子用力的吸了吸,闻到有股酒香自土壤中散发出来,只是味道太淡。若非他的鼻子对于酒出奇的灵敏,估计还闻不到。他蹲下来把土挖开,也没挖多深,土里露出封存美酒的红纸。
司马鹿鸣十分冷静,不似弗恃和长生高兴雀跃差点没拍掌仰天大笑。只是这两师徒欢喜的内容又有些许不同。弗恃当然是高兴找到了酒了。而长生,一来为司马鹿鸣的剑能取回来了,二来是为终于是能离开妙众师伯的道观了开心,她怕留得越久,越容易被人抓住。
做贼心虚,原来是真的,她都觉得自己要疑神疑鬼了,怕下一刻就被人撞见这犯罪过程。
长生想将那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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