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弗恃让她休息一会儿,她的罚是免了,但司马鹿鸣和姜曲还是逃不过,去举木桶扎马去了。
长生想着她之前做的几次梦都是成真了,准得有些可怕,如果药愚道人真有什么不测……她是不是应该去找药愚道人让他不要参加明日的比试?
九宫山的弟子送了些果子来,就当是晚饭了。弗恃只觉得这门派吝啬,清心寡欲到简直丧尽天良,连口腹之欲都给禁了。
长生一直想着这事。
弗恃道,“你要是想见他气得脸像烧红的铁你就去跟他说吧。”药愚这老头顽固不化,刘嫣白日不过是讽刺几句,两人就大打出手了。可见茅山的名声比他脸面甚至他那条老命还要重要。她要是傻乎乎的跑去跟人家说,茅山明日注定打不过要一败涂地的,你还是趁早收拾包袱回去吧,“到时候药愚把你像切宫保鸡丁的鸡丁一样切成一块一块的,你可别喊为师救你。”
长生苦恼道,“那怎么办?能不能不要切丁?切成条的也得。”
弗恃想着她怎么总抓不住重点呢,“做梦不一定是真的,这一次虽说也不是三十六洞天都来齐了,但也是来了不少门派的。还不知怎么比试,也未必就是茅山对东仙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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