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除了更夫,就是露宿街头的乞丐,人没了也没人关心,更不会去追究原因。
店里的女妖女魔但凡是女的都缠着司马鹿鸣和姜曲不放,但之前被老太太训斥过,举止已是收敛了很多,也就抛几个媚眼,言语上调戏一番,小哥哥小哥哥的喊。
喊得司马鹿鸣冷着脸说了一句,“我虚岁十九。”
这年龄果真是女人的死穴,也是女妖的死穴,终于得了一时半会的耳根清净,但也只是一时半会,女妖们喝了酒又继续纠缠了。
长生像个陀螺,忙个不停,可见了司马鹿鸣和姜曲除了端茶倒水之外还要小心谨慎的防着被轻薄了去,顿时又觉得自己的活已经是很轻松了,因为她只需要应付厨房的工作。
直到卯时才把店里的妖魔送走,但要等街上的妖魔鬼怪都散了,还要再等,等第一缕阳光。刻骨拿了算盘和账簿来,要给他们发报酬,姜曲伸了个懒腰道,“不用了。”
刻骨也不搭理,拨了拨算珠子,给了司马鹿鸣和姜曲一人一包点心,长生则得了一块犀角,很小的一块。姜曲对着酬劳是不在乎的,但这样明显的差距,他很是好奇刻骨怎么计算他们的劳动报酬的?
刻骨道,“你见过店小二和厨子的工钱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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