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了,男人就能抽烟打女人?我还是你未婚妻呢。”澜雪不甘示弱地说道。
谢惊蛰被她堵的语塞,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不擅长辩论。
这些年身居高位,谢家的担子几乎都在他的身上,是以抽烟只是解压的一种方式,可发现身边的小姑娘学着他抽烟,谢惊蛰顿时一阵无语。
男人松开她,就见澜雪转身跳到了他的背上,一咬住了他的脖子。
少女幽香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胸前两团柔软挤的他呼吸不畅。谢惊蛰脸色阴沉,这他妈是属狗的吗?
回去的途中,两人一句话没说。
澜雪眼圈有些红,感觉屁股被打肿了,坐着难受,一直在那扭啊扭,扭得谢惊蛰心情烦躁。
“你是毛毛虫吗?”谢惊蛰将车子停在谢宅,冷不丁地开口,有些咬牙切齿。
“你tm被一个糙男人抡着一身肌肉,打两巴掌试试难受不难受?”澜雪冷着小脸,冷笑道。
谢惊蛰:“……”
男人见她手腕上都是自己刚才制住她时留下的红印,不禁有些沉默,他制住他的力度不及打的力度,手腕都红肿了,那她的"qiao tun"想必伤的更重。
碰一下就一身痕迹?谢惊蛰有些懊恼,沉声说道:“你先进去,我给你去买药。”
澜雪拖着一个行李箱进去,跟老太太说了一些话,便去洗澡,看了看自己的"qiao tun",真的是红肿一片,顿时将谢惊蛰从头到尾骂了一通。
男人进来时,就见水嫩的小姑娘穿着一件超大的t恤,露着一双美腿在整理行李箱,床上铺放了一床的东西。
男人轻声咳了一声,将买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声音柔和了几分,依旧带着一分的冷硬,说道:“澜雪,记得擦药。”
谢惊蛰长久以来过得都是军旅生活,习惯了粗犷,黑白、简洁的风格,看着这一屋子的粉红,有些审美冲击。
澜雪回头,见他杵在房间内,生的高大健硕,隔着t恤都能看见里面隐约的肌肉线条,面容也与一般的公子哥不同,俊美中带着漫天的锐利,像是一柄开锋的绝世利器,真是好有侵略感的糙男人。
澜雪点头,再次确认这就是块又硬又冷的石头。
“你帮我去买高考的试卷和复习书,我要养伤。”她哼哼地说道,起身将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地挪出来,塞进衣柜里。
这间屋子完全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布置的,粉白公主风,空间极大,浴室,阳台,衣帽间,卧室都有明显的区分,宛若一个套间。
澜雪每年都要来陪老太太住一段时间,是以把谢宅当做了自己第二个家。
只是从十二岁开始,谢惊蛰在谢宅待的时间不多,两人私底下能见面的机会很少。
谢惊蛰淡淡应了一声,他没有兄弟姐妹,曾经也想到从旁支里选不错的孩子过来,陪在奶奶身边,只是老太太怎么都不同意,反倒是对澜家这个小姑娘好的人人嫉妒。
男人寻思着,他跟澜雪到底差了六七岁,若是老太太喜欢,收为孙女,他多一个妹妹也不错,完全没必要牺牲他的婚姻来疼这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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