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凤眼幽深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整张小脸都要被抱枕遮住,犹如偷腥的狐狸一般狡诈地偷着乐,不觉勾唇,面不改色地挑出其中的一本,低沉性感地读起来:
镇上新搬来一户人家,是个小寡妇,生的是芙蓉面、柳叶眉,走起路来弱柳扶风,一扭一扭的,瞬间就吸引了一条街男人的注意。
寡妇隔壁住的是铁匠,二十七八的汉子,父母双亡至今未娶妻,整日光着膀子打铁,身材高大勇猛,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看到十里八乡的姑娘都面红耳赤。
一天小寡妇去铁匠家里打一个火炉子,只听见铁匠说道:“小娘子,铁炉子都有现成的,在后院,你随我去取。”
小寡妇不疑有他,跟着铁匠去了后院,结果铁匠将门一掩,一把搂住了小寡妇的小蛮腰,狂妄霸道拽地说道:“小妖精,天天在我门前勾搭我,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小寡妇面红耳赤,感受到铁匠强壮有力的身体,半推半就地被他抱进了里屋。
清欢听着听着便觉得不对劲,怀里的抱枕一空,被男人抽走了,睁眼对上对方幽深如墨的双眼,凤眼里是毫不遮掩的侵略气息。
“换一个,这个不好听。”她声音微微轻颤,感觉嗓子有些干,四肢无力,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太太莫不是在暗示我,昨夜没有满足你,嗯?”英俊的男人声音异常的低沉,将她抱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身强体壮,一身肌肉,孔武有力的男人。现在就满足你。”
“不是,你想岔了,不听书了,我想喝茶,喝水果茶,你去煮茶。”她有些慌乱地伸手推他,男人胸膛跟铁块一样硬,温度极高。
“马上就去煮茶给你喝。”男人抱着她径直上了二楼,然后一脚踢上门,至于煮茶,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
“还听吗,后面小寡妇跟铁匠进了里屋,还没读呢。”男人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以及身上出的一层薄汗,俯首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亲吻着,一边吻一边低沉地问道。
“不,不要了。”她到现在还感觉耳鸣,脚抽筋,活下来太不容易了,清欢声音微微发抖,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想到刚才被他逼迫着做出的可耻的姿势,只想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昏死过去算了。
她从来不知道床事上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样,更加无法直视自己后来的愉悦感。
这男人太可怕了。
“是不要听了,还是不要做了?”男人在她耳边暗哑地问道。
清欢选择了无视他,心口有些轻颤,清心寡欲这些年,果然身体是诚实的,只能接受他。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厉沉暮低沉地诱惑着,像是在诱惑一只摇摆不定的小猫咪。
他想起少年时期养的那只小麋鹿,整日抚摸它,投喂它,跟它一起生活,后来那只小麋鹿便再也离不开他了。驯兽和驯人,都是一个道理。
他要让她习惯这样的欢爱,习惯他的一切,再也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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