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心思被他一语戳破,又见他动怒,显然是不愿意出手,眼圈一红,伸手就去推他,冷冷地说道:“我去看她,又没让你做什么。”
厉沉暮一口气险些堵在了喉咙里,见她为了不相干的人要哭,心里更是烦躁,低头便去吻她的眼睛,男人心里有怒火,动作自然比往日里要凶狠一些。
清欢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感觉眼睛都要肿起来了,难受的要死,挣扎着,惹来男人更大的力度。
一番耳鬓厮磨地挣扎,两人衣裳凌乱,气息都不稳起来。
“不准去瑞士。”厉沉暮声音暗哑,压制着体内汹涌的**,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他。
夜色里,晕黄的夜灯下,男人的眼底似乎凝结着浓郁的化不开的暮霭。
“我可以出手帮司迦南一次,不过从此往后,你与他恩怨两消,互不亏欠。”
清欢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他会愿意出手,糯糯地问道:“真的?”
“嗯。”男人炙热的大掌滑到她的腰下,停在她小腹的位置,眼底是一片诡谲的暗光。她的肚子里,只能孕育他的孩子。
厉沉暮滚烫的身子伏在她身上,低沉地开腔:“阿福,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孩子,上了厉家男人的床,一辈子只能姓厉,生死不论。”
她的那点心思他早看在了眼底,别说他还没厌倦她,就算是顾玫,整日被厉晋南打骂,无名无分,也不敢提出要离开厉家。
若顾玫真的按照她所想,离开厉晋南,开始新生活,绝对活不过第二日。
他的阿福,在某些事情上就是那么天真。
司家的那条后路,他早晚会给她斩断了。
清欢身子僵住,寒气从脚底蹿上了心头,来不及思索他话里的深意,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已经滑进了她贴身的衣服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停在了危险地带,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取悦我,我就出手护住司家兄妹。”
男人紧绷的身子犹如蛰伏的猛兽,黑沉沉地压着她,蓄势待发,清欢浑身无力,胡乱地吻住男人的下巴,惹来他一阵抽气。
后面的事情便有些断片,她也记不太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男人就跟刚开荤一般,一要再要,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咬住他腰间的软肉,然后在男人压抑的声音里昏了过去。
一夜肆意折腾,餍足的男人起身看着外面的天光,再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大床,英俊的面容喜怒未知。
他面无表情地将被子拉上来,遮盖住她满是青红痕迹的雪白肌肤,昨夜她哭到嗓子都哑了,他还是不想放过她。
原来这女人不是性冷淡,昨夜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的牢笼一旦被打开,触目心惊。
这女人打开了他内心疯狂而不可控的一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第一次让厉沉暮眉眼沉郁了下来。
一夜疯狂之后,厉沉暮便消失了半个月。
清欢也没问他的行踪,她第二日醒来时,发现浑身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动一下就生疼生疼的,就连声音都嘶哑的不像话,顿时便又气又怕。
不敢回想那混乱不堪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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