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怕是要霜冻了。”冷情站在窗前,感觉寒风从窗户里呼呼地灌进来,吹得她脖子一阵冰寒。
“大xiao jie,不能站在窗前,还咳嗽着呢。”老管家连忙上前来把窗户关了,絮絮叨叨地说道,“这感冒都断断续续半个月了,依我看呐,您就该跟陆成一起去帝都,北方干燥,不像南方湿冷,去了以后没准病就好了。”
司先生去帝都之后,大xiao jie就感冒了,期间还发烧睡了好几天,眼见着都要好了,就是始终咳嗽。老管家低低地叹气,龚美珍母女两隔三差五地就来找茬,没病都被整出病来了,也亏得大xiao jie有耐心应付她们。
冷情见他把窗户关了,便坐在炉子边烤火。冷宅的建筑是仿照苏州园林建造的,没有地暖也没有壁炉,到了冬天烤着炭火,炉子也是用好铁打造的,客厅里多烧几个炉子,比地暖好用。
“不去帝都。”冷情摇了摇手,因为冬天里感冒,看着人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情很是坚定。锦城这边的情况很是不好,司迦南身陷囫囵,她帮不到他,又怎么能去帝都,成为司迦南的累赘。
锦城虽然远离帝都,但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也是有些底蕴的,蝴蝶效应她知道,如今她只希望司迦南能好好地出来,绝不会雪上加霜,让锦城这边有借口对付司迦南。
“龚女士领着二xiao jie两天就来一次,要钱搬东西要股份的,这么折腾下去,这屋子早晚要被搬空了。”老管家叹息地说道,“也不知道司先生什么时候能出来。”
下午的时候,继母带着冷若水过来闹了一场,将客厅里的一些古董摆件搬走了,说冷谦重病,花钱如流水,冷家的钱都投在公司里,拿不出来,要拿冷宅的东西拿去抵卖换药钱。
这样无耻的话也说的出来,龚美珍母女两有恃无恐,她父亲的病情恐怕不容乐观。
冷情只一开始的时候去了一趟医院,看了看冷谦,出来时被两个行踪诡秘的人跟踪,好在司迦南虽然离开,但是留了不少心腹在锦城,不过是虚惊一场,只是后面她便基本不出冷宅。
龚美珍母女两见她不出来,这才时不时地过来打秋风,然后说冷谦病情如何如何,外面都在骂她是白眼狼,父亲病重都不去看,yú lùn对她很是不利。
冷宅固若金汤,所以龚美珍母女俩一直希望她去医院,如此方便动手。
“杨叔,明天我们去一趟医院吧。”冷情淡淡地开口。
“陆成走的时候,特别交代了,司先生出来之前大xiao jie最好不要出冷宅。”老管家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冷先生有医生护士照顾,您还是等司先生回来之后再去看望吧。上次就被人跟踪了,要不是我们有保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老管家嘀嘀咕咕地说道,锤了锤老寒腿,这西南湿冷,又多密林,一到冬天,腿关节就止不住地疼。
冷情见他锤着腿,扶他在炉子边坐下烤着火,苍白的小脸被火炉烤的有些发烫,低低地说道:“杨叔,我爸的病怕是好不了了,我总要去医院看着。”
虽然这个父亲冷血无情,利益至上,但是冷情也不能做的像他那样绝情。下午继母来的时候,眉眼间都是喜气,冷若水更是趾高气扬,说这些马上都是她的东西,父亲一死,她是个哑巴,冷家所有的东西都会由她来继承。
冷情至今未在母女俩面前开口说过话,是以这两人一直以为她还是之前的那个哑巴,说话也很是肆无忌惮,完全不怕她传出去。
老管家闻言大惊,结巴地说道:“大xiao jie的意思是,冷先生的情况不大好了?”
“不知道,父亲这些年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龚美珍再动动手脚,情况会更糟。”冷情皱起眉尖,低低地说道。她父亲病的时间很奇怪,虽然常年小病不断,但是司迦南前脚去帝都,后脚她父亲就病了,然后继母就逼上门来,这也太巧合了。
帝都的那场风波闹得举国皆知,锦城这边靠着西南军区,更是风声鹤唳,司迦南之前对锦城这边打压的太厉害,如今身陷囫囵,当地的名门望族见风就是雨,四处散布谣言,弄了一个协会,一致对外,要搞某些行业垄断,这段时间也是闹得风风雨雨的,不消停。
“我们明天悄悄地去医院,然后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给方局打一个电话。”冷情低低地说道,眉尖紧锁,怕就怕方局那老狐狸到时候电话都不接,不愿意掺和进豪门斗争里来。
冷家一个病重,一个哑巴,而龚美珍那边已经联合了席家和其他的名门,就等着她父亲咽下那口气来接手冷氏了。到时候争夺继承权,也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雨来。这些在豪门都是司空见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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