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蛰被隔离调查的消息爆出来后,最担心的莫不过于是文家人。
原本文照是想借着举报谢家行为不端,给他打上一个疑似贪污从犯的标签,结果谁能想到谢惊蛰直接将这件事情从根子上就给推翻了。
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早先的升官美梦破碎不说,现在的文照是寝食难安,悔不当初,将两姐妹都喊过来,厉声问道:“澜家人还是没找到吗?你们说的那个澜珠到底靠不靠得住?”
“澜珠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文思晴冷笑了一声,双手抱肩,坐在沙发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埋怨道,“爸,我都说了谢家不能动,最多动动司迦叶,你偏不听。”
文思晴原本就是对司迦叶嫉恨在心,将司迦叶就是谢惊蛰前妻的事情告诉了文照,再根据澜家人的说法,司迦叶分明是贪官之后,文思晴是想着借着老爹的权势给司迦叶打个贪官之女的标签,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帝都名门圈出风头,结果文照硬是将这件事情作为一个把柄,把谢家给举报了。
文照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打死这个女儿,怒道:“不靠谱你跟我提这件事情做什么,现在我们文家都要搭进去了,你就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不成器的女儿,还有你。”
文照怒骂着一边的文思菲。
“跟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你自己想继续往上升,才踩着谢家上位,谢家虽然孤儿寡母的,可是厉害着呢。”文思菲小声嘀咕道。
“爸,你也别骂了,澜珠去举报虽然是我们授意的,不过不是没给钱吗,也没有任何来往的证据,就算澜珠咬出我们,我们死不承认就是了。退一万步说,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澜珠说的是实话,我们只是做了捅马蜂窝的那个人而已。你慌什么,谢惊蛰不是还在里面没出来吗?这么大的事情,谢家想全身而退也没那么简单。”文思晴头脑清晰地说道。
依她看,这件事情文家是摘不出去了,就看是文家的命硬还是谢家的命硬了,她怎么说还有离婚分的资产在,大不了拍拍屁股去国外,日子逍遥的很。
文照想了一想,也是,只能咬死不承认了,看谢家是兴还是亡,谢家要是垮了,他就因祸得福,谢家要是没垮,也得伤筋动骨。
“最近都给我收敛一点,都出去避避,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文照不耐烦地说道,然后坐在一边盘算着这些年来犯的错,反正梁子是结下了,要是坐不上那个位置,以后政途只怕就要到此终结了。
谢惊蛰被举报以及司迦南要求为父申诉贪污案的真相,上面专门成立了专案小组,相关人员都被传讯做了调查。
如此轰轰烈烈地查了半个月,顶着国内外的压力,当年的真相一点点地被拼了出来,然而专案小组的成员都有些心惊胆颤,将调查的结果秘密地送到了上峰领导手里,这桩案子不仅牵扯到谢容两家的事情,还跟二十多年前的大清洗有关,更是涉及到上一届的领导班子成员,完全无法公开事实真相。
毕竟谢家当年负责了五年之久的秘密研究,乃是最高机密,这个机密内容只有当事人知道,就连他们也是没有权限去调查的,他们只能查到这桩事情里,谢中将死于àn shā,为国捐躯,研究成果毁于一旦,当局不知道是出于掩盖机密还是借题发挥,借着这桩事情肃清了当时不少的势力。
那一笔庞大的巨额资金,在谢中将带着秘密死于àn shā之后,原本就应该由谢家来背锅,然而容正跳了出来,将谢家从这桩事情里摘了出去。
这样的一桩案子绝无可能翻案,若是说容正是清白的,那么这个锅直接将甩到二十多年前的当局领导头上。
事情调查到这一步,已经无法调查下去了,专案小组将所有的资料都上报,然后等着上面的裁决。
这半个月来,专案小组在心惊胆颤地取证,然而外界的yú lùn也越演越烈,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些yú lùn。
军区的士气很是低迷,尤其是亲近谢家的派系,谢家三代从军,谢家老爷子乃是开国元勋,三代近百年在军区的威望以及培养的人才,就如同一棵参天大树,根系发达,延伸到无法想象的地方。
若是谢家倒了,那么意味着他们这些亲谢一派也将迎来清洗,到时候称为腥风血雨也不为过。
于是军区的氛围不仅低迷而且紧张,这样的局势直接给当局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虽说是法制时代,但是维持法制的乃是军权。
外媒的各种揣测以及跟踪报道,指出了帝都的局势有一种肃杀之气。
在这种压力之下,当局召开了秘密会议,针对这次事件的解决方法开始讨论,到会人士不超过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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