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老太太抹着泪,有些心绞痛,喝了一杯热水,稍稍缓和了情绪,这才继续说道,“当年,阿蛰父亲在军区,你父亲在帝都zhèng fǔ部门,两人亲如兄弟,都有着远大的理想,许是年轻气盛,得罪了不少的人。
阿蛰的父亲当年在军区曾受到指令,负责一项秘密研究,前后历经五年,投入的资金不计其数,因是军区最高的机密,阿蛰的父亲信不过别人,这笔巨额资金都经由你父亲的手,亲手负责。五年来安然无恙,直至你三岁那年,研究成果出来之后,阿蛰的父亲带着研究成果去复命的途中遭到àn shā,多年成果毁于一旦。
政治的黑暗永远比寒冬还要触目心惊。当时阿蛰的父亲尸骨未寒,我病倒了,谢家受到多方的攻讦,说谢家多年来贪污公款,巨额资金不知所踪,他们这是想弄死我们孤儿寡母,想让我们谢家满门皆灭。”
老太太说起往事,五指紧紧地握住拐杖,想到那样黑暗的一段岁月,老人家慈爱的面容都透出冷酷,眉眼皆是厉色。
迦叶跟清欢都听的心惊胆颤,原来谢惊蛰的父亲并不是为国捐躯,而是死于àn sh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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