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没有去吻她,闻着她沐浴后的通身的香气,呼吸微沉地说道:“都是误会,这些事情说来话长,小木屋里有我这些年写的日记,你看了就知道了。”
迦叶想到那本日记本在她包里呢,不过她有些鸵鸟心态,到现在还没看。
她眯起乌黑的桃花眼,见男人浑身紧绷,呼吸也有些异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娇媚地说道:“我要听你亲口说。你一个大男人做的说不得?”
谢惊蛰低低地应了一声,转移注意力,果然将当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从她在澜家的事情开始说起,到十八岁嫁给他,二十岁怀孕生子,再到发生意外,除了她是容家人的事情没有说,就连李明月的事情都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倒不是谢惊蛰故意淡化,而是早些年原本李明月就是一个用来麻痹自己情感的道具,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这些年过去,那个女人更是变成了一个符号一样的存在,再多的便想不起来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拭着湿发。
迦叶一开始还算听的平静,等听到后面,见他居然除夕夜从她的床上爬起来去见白月光,后面的诸多事情都跟白月光有关,顿时气的心肝肺都疼,嗖的一声站起身来,看着男人俊美冷毅的面容,讥讽地笑道:“谢惊蛰,你这么长情,怎么不去娶你的白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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