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多来,迦叶与清欢时常联系,但是两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有关谢家跟南洋的话题。
迦叶也从不在谢惊蛰面前提起清欢的各种事情,以免传到了厉沉暮的耳中。
当年就知道这个男人薄情,最后司迦南出事,这人到底是将清欢伤的彻彻底底,这几年来,她待在瑞士,清欢带着晞安生活在法国南部小镇,远离南洋,日子总算是过得安稳了些,只是她大约是知道清欢放不下另一个孩子,去帝都应该是听说那个孩子一直被寄养在帝都霍家吧。
“清欢,你若是回帝都,提前跟我说,我也回去一趟。”
“好。”清欢笑道。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便挂了电话。
“迦叶。”男人坐在轮椅上,从室内出来,茶色的眼眸深邃如海,低沉地唤醒发呆的迦叶,说道,“晚上想吃什么?”
迦叶回过神来,看着远处日薄西山,夕阳西下,飞快地应了一声,进屋。
谢惊蛰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深深地一吻,低沉地说道:“晚上吃中餐还是西餐?”
迦叶被他一记深吻吻的面容薄红,含糊地说道:“都可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越发会得寸进尺,从一开始的嘘寒问暖到牵手,亲吻,温水煮青蛙般,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关系已然十分的亲密。
“今年过年,我们回帝都待一段时间,嗯?”男人揽着她的细腰不松手,低沉诱惑地开口,“小泽一直很想你。”
迦叶想起男人之前提了无数次的,带她回帝都谢家,她也许久没有见谢小泽了,一不留神就点了点头。
也罢,回一趟帝都吧,找司迦南找了三年,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意大利佛罗伦萨
欧式复古小别墅里,五十多岁的老管家疾步穿过客厅,进了小花园,看着坐在画架前的纤细少女,静候在一边,等她将早先画的山野图润色了一边,放下画笔,这才上前去,微笑道:“大小姐,您两年前在梵蒂冈救的那名男子已经醒了,想见您一面。”
少女回头,露出一张清丽婉约的面容,很是诧异地打了一个手势,问道:“醒了?”
“对,看来恢复的还不错,当年都以为必死无疑的,没有想到躺了这几年,居然醒了。”老管家也很是诧异,当初大小姐见他是东方人,这才施以援手,这两年多来,就跟植物人一样,养在疗养院里,没有想到前段时间护士过来说有醒转的迹象,这才多久,就真的醒了。
冷情点了点头,继续打着手势说道:“等他养好身体就送他回国吧,若是他有心,就跟他结算一下这几年的治疗费,若是无心就算了。”
冷情说完便起身进了屋。
老管家见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自从大小姐不能说话,被流放到佛罗伦萨,这些年除了画画,就没有其他的爱好了,孤僻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救了一个外人,结果还是不愿意跟外界接触。
老管家摇了摇头,然后开车去了一趟疗养院。
到疗养院时,接待的女护士带着他进了病房,老管家见病床上空无一人,愣了一下,问道:“那位先生呢?”
“那位先生一早就醒了,刚才还在病房里的。”女护士也很是诧异地说道。
说话间,只见俊美邪气的男人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的还是疗养院的白色病服,面容消瘦,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慢慢地眯起,声音稍微沙哑地说道:“是老先生救了我吗,早上清醒过来,发现躺了几年,胡子都比头发长了。”
司迦南才刮完胡子,这两年多一直躺在病床上,靠营养液吊着一条命,面容异常的消瘦,就连肌肉都有些萎缩,他早上做了一套训练,才恢复了些许的力量。
老管家这两年来也偶尔来缴纳疗养院的费用,然后来见一见这个倒霉催的男人,原本以为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毕竟当初救起来的时候,几乎全身都是伤也看不出样貌,后来外伤倒是养好了,一脸的胡子,如今这一番收拾才知道这男人相貌出奇的俊美,还带着一丝的邪气。
“先生认错了,救先生的是我们家大小姐。大小姐说,等先生养好身体,我们再送先生回去。”老管家吃过的米也很是不少,见这个男人当年注射毒素过多,命悬一线,都没死掉,这才醒,就能起身走动,不是一般人,言语间便带着几分的打量。
司迦南见他果然像是富贵人家的管家,轻轻地皱起眉头,他醒来才知道自己躺了两年多,也查看了自己的病历,得知自己是被注射了高纯度的毒素,再遭受枪击以及多处外伤。枪伤和外伤好的差不多,但是毒素却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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