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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这一切都是梦,梦醒后,他依旧孤零零地抱着出生不久的谢小泽,在雪天独立于她的墓前。
他的时光永远地停留在了那年的雪日,直到日前在南洋的重逢,停滞不前的六年时光才飞逝而过,带着人世沧桑和刺痛狂喜。
“老谢,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全名。”迦叶洗完澡,擦了身体乳,一边穿着睡衣,一边隔着门扉轻柔娇气地问道。
“谢惊蛰,出生于惊蛰之日,父亲说,天地回暖,春雷始鸣,好节气亦是好兆头,应当负担家族重任。”男人平淡温和地说道,目光隐隐追忆。
原来是谢惊蛰,迦叶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名字倒是和他的气势很是接近,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还是能唬住人的嘛。
她将换下来的衣服放到衣服篓里,端出来,出了浴室,然后便一个踉跄摔倒了。谢惊蛰?帝都声名赫赫的军政世家,年仅二十四就成为少将的谢家继承人谢惊蛰?正月初八追的她满南洋跑,逼着她跳海逃生的谢少将?
这梁子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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