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将她禁锢在怀里,令她无法动弹,然后一点点地喂她喝药,见她咬紧牙关,死活不吞咽,脸色有些难看,想也不想地俯下头,吻住她没有血色的薄唇,撬开她的牙关,就是一记深吻。
吻到她呼吸急促,没有半点力气,男人这才喝了一口药,继续用之前的方法,一边吻她,一边喂她喝药,不知不觉喂下了大半的药。
谢惊蛰对味觉不是很敏感,即使药苦也没有什么感觉,见她小脸都皱了起来,低头轻轻地吻着她微苦的薄唇,吻到她口中的苦味都散去,小脸不再皱巴巴的,这才放开她。
男人取了热毛巾过来,给她擦了擦小脸,抚平她皱起的眉尖,见她又恢复成了漂亮的小仙女,这才给她重新盖好被子。
老太太得知澜雪病了,立刻要去喊家庭医生过来。
“只是感冒发烧,我已经喂她喝了退烧药,等出了汗应该就没事了。”谢惊蛰沉声说道。大年初一的,喊医生来也没用,还是要吃药才能慢慢好。
老太太上去看了看睡得昏昏沉沉的小姑娘,叹息着:“你们两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一个磕破了头,一个高烧生病,这初一不顺,往后一年都不顺。”
谢惊蛰目光微深,一言不发,扶着老太太下楼,低低地说道:“奶奶别担心,应该是夜里着凉了,我会照顾她的。”
老太太点了点头,让赵嫂去炖了点滋补的汤品。
男人喂她喝了点汤,然后换了几块热毛巾,等她额头的温度渐渐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敢给她擦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再盖上厚厚的被子。
男人火气旺,身体跟火炉一般,到了后半夜,见澜雪出了一身汗,气色也不再难看,这才亲了亲她的小脸,抱着她睡着。
澜雪感觉自己一整夜都被一只火炉压得难受,全身都是汗,难受的厉害。
她动了动手,想掀开点被子,抱着她的男人几乎很快就惊醒过来,沉沉地说道:“别动,会感冒加重。”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挣扎着推开男人,往床的一边缩了缩,离他远了点。
谢惊蛰见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一言不发地睡到了床的角落里,男人冷肃俊美的面容沉了几分,怀里空荡荡的,连同心都收缩了几分。
男人一言不发,等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稳,应该是继续睡着了,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的身体轻轻地贴了上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澜雪的病来势汹汹,一连病了一周才好,老太太这一周来换着花样,给她炖各种补品,每天都看着她喝下。
谢惊蛰的事情比较多,基本是白天去军区处理完,晚上赶回来,照看着她。
两人一周没怎么说话,男人本就木讷,除了问她喝药了没,基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澜雪大多时候听着,也懒得回答,夜里,一人睡一半床,澜雪冷笑着,不是要相敬如宾,互不干涉吗?不是做到一半也能抽身出门吗?
往后,就算他想做,也要看她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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