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认真的听刘曦讲完,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的沉重。虽然他之前确实已经从资料上看过这份详细的尸检报告,但哪有现在这样直接面对着受害者尸体一一比对后来的清晰透彻。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凶手简直就是个biàn tài疯子。
“怎么了?”
刘曦可能因为莫非久久不接话,所以回头望来,也终于发现他的神情有异。
“没什么。”莫非随口回答,同时作了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接着说:“刘曦警官,我现在有jiǔ chéng以上的把握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件仇杀案,而且势必和男女感情纠葛有关。”
“为什么?”刘曦疑惑的问。她虽然也觉得是仇杀或qíng shā的可能性比较大,但却无法做到像莫非这般笃定。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阳间大学时候主修的是心理学,对于犯罪心理学也有所钻研。虽然这里是阴间,但作为罪犯的心理,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不同。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说,如果是biàn tàisè láng犯案后刻意伪造现场,绝不可能做到这么彻底和残忍。只有真正对受害者心怀仇恨,甚至恨之入骨的人,才能实施这么惨无人道的虐杀报复行为。”
莫非说到这,略微停顿了一下,等刘曦若有所思的点头认同后,才又继续他推论。
以他的说法,两名受害者身上虽然遍布伤口,且都大小长短不一,但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xià tǐyīn bù都曾遭凶手残忍的用利器刺入。这说明凶手对她俩身体的这个部位肯定十分痛恨,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行为。而会仇恨这个部位的人,与她俩是什么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虽然莫非在讲述这些的时候,神情十分严肃,显然并无别的意思,只是纯粹的在谈论案情,但刘曦听着却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无论她是个多么能干的xíng jǐng,可终归还是个女人。而作为女人,且是个性格十分正经的女人,听到一名还并不十分熟悉的男子,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女性的那个部位,即便是与案情有关,也终归会有些不自然。
不过这份隐晦的尴尬很快被刘曦完美的隐藏了起来,并假装低头对比两名受害者尸检报告说:“确实,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那表示凶手必然同时和这两名受害女生有着感情,乃至肉体上的纠葛。可就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同时和两名受害者有这种关系的男生,只有沈瑞一人,难道你是在怀疑他?”
“没错,我就是在怀疑他。我之前其实也认为他不可能是本案的凶手,但现在看过受害者遗体后,却有了不同的想法。我觉得这个沈瑞可能并不仅仅是本案的重大关系人,同时也是最大嫌疑人。”
莫非沉凝的说,随即又开始有模有样的分析:“而且这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根据心理学的理论,像沈瑞这类一直生活在顺境中的人,往往会产生一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一旦受到挑衅和cì jī,又很容易让这类人进入发狂失控的状态。比如两名受害者女生同时决定甩了他,所以……”
“哈哈哈哈…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哈哈哈…”
然而,就在莫非越说越起劲的时候,一旁的刘曦却突然大笑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你笑什么?什么不可能?”莫非有些懊恼的责问,他不明白刘曦突然发什么神经,虽然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可还是让人听着很不爽。
“不好意思,我只是听着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说的那么头头是道,实在控制不住,失态了。”
刘曦憋着笑解释,只是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而让莫非越加恼火。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莫非顾问,或许你在犯罪心理上的推论并没有错,但你显然是没有把沈瑞的调查资料完全看完,不然你不会不知道他在案发时间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而且经过我们验证,这些证明都确凿可靠,并无任何伪造迹象。”
“这…”听到这话,莫非一愣,想起自己之前在看沈瑞的调查资料时,确实曾主观的认为对方不可能是凶手,于是还没看完就不当回事的扔到了一边。难道就因为这么小小的一个疏忽,居然让自己在刘曦面前出了那么大的糗?
“那有没有可能只是伪造的非常巧妙,以至于你们并未发现呢?不是常有凶手巧妙的利用时间差或惯性思维等伪造不在场证明,蒙蔽和误导警方,借以摆脱自己的嫌疑。”莫非死鸭子嘴硬的试图亡羊补牢,挽回面子。
他甚至在脑海中想好了如何自圆其说,比如:假设沈瑞在案发现场行凶后,将重伤却并未死亡的受害者塞入车子后备箱中,装作若无其事的去赴约,制造不在场证明。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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