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非似乎看穿了他俩的心思,一边把烟头递给胡海义,一边笑着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浪费时间,毕竟这里是罗占英的家,就算有一两个这样的烟头也不足为奇,可能是他刚点燃后突然有事,所以烟才会自己烧尽熄灭。”
听到这话,刘曦撇了撇嘴,好像在说难道不是吗?而胡海义则忙不迭的开口:“不是不是,顾问您别误会,我们怎么会这么想,我相信顾问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这烟头一定和本案有重大关系。”
“不错,胡警官,这烟头和本案却是有重大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关键物证。”这记马屁让莫非十分受用,得意的笑着说:“我大概已经明白一些,只是现在还缺一样东西,嗯…”
说着,他再次四顾了整个房间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快步上前仔细检查起来。
其实他刚走进这房间的时候,就觉得这椅子很奇怪。试想,整个房间都被翻的一团乱,所有东西全东倒西歪,可唯独这把椅子却工工整整的被收在梳妆台下面。
最主要原本应该安置在梳妆台正中间桌面下的抽屉,现在已经被整个抽出来,倒翻在桌面上。所以,劫匪在翻找这间房间的时候,是必然移开了椅子,否则有椅背挡着,根本不可能把抽屉抽出来。既然这样,为何事后又放回去呢?
“或者,他在翻找弄乱这个房间的时候,椅子并不在这个位置…”莫非自言自语的说。
突然,他注意到在椅背顶端有一道又细又直的划痕,像是被人用指甲抠着用力划了一下留下的,而划痕边上更有一丝烧焦的痕迹。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这样,好一个大胆的手法。哼,真当我们xíng jǐng都是傻子和瞎子吗?”看到这些痕迹后,莫非略有些兴奋的说。
“你明白什么了?什么大胆的手法,你倒是把话说清楚的。”刘曦知道莫非一定是想到了些什么,所以焦急的催促。
不过这回莫非也没有再卖关子,直接回答说:“我现在已经基本猜到这件案子的作案手法,而且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罗占英的不在场证明根本站不住脚,因为在他出门前,他的妻子,或者说这家里的四名受害人,都已经死了。”
“什么?可是值夜保安不是说看到…”刘曦难以置信的开口。
只是她还没说完,就被莫非打断:“你先别急,我一会就告诉你们他是怎么做到的。现在你先去找几名警员来帮我,我要还原现场,重现案发经过。”
随之,他又转而望着胡海义问:“对了,胡警官,你说过勒死罗占英妻子的钓鱼线本就是这屋子里的,那想必你们已经找到了差不多的其余鱼线,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去取一些来,或者要不就找人买一卷相同的。”
“好。”
虽然不明白莫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他要如何还原现场,重现案发经过,但是刘曦和胡海义还是各应了一声后,快速的转身离去安排。而且没过多久,他俩就回来了,胡海义带来了钓鱼线,刘曦身后则跟着两名年轻的警员。
莫非先让两名年轻警员找来了被褥,并在里面包裹上一些重物,扎成一捆。
“我记得你说过罗占英妻子比较瘦小,这应该和她的身高体重差不多了吧。”莫非指着捆成长条圆柱形的被褥问胡海义。
“应该差不多。虽然尸检报告还没出来,我也说不出准确数字,不过我目测她身高不会超过160cm,体重也顶多50Kg。”胡海义回答。
“那就好,那现在这相当于是当时已经被勒死的罗占英的妻子。”莫非点头后,自己动手把梳妆台旁的椅子搬到了窗口,又示意两名年轻警员把被褥抬到椅子上,弄成有人坐在上面的样子。
“你这是做什么?如果当时值夜保安看到的是摆放在椅子上的罗占英妻子的尸体。那之后窗帘有是谁拉上的?她的身影又是怎么离开窗口?”刘曦不解的问。
“窗帘当然是罗占英的妻子拉上,也是她自己离开了现在的位置。”莫非神秘一笑回答。
“胡说八道,尸体怎么会动?”刘曦感觉莫非这根本是在耍她,有些恼怒的说。
“别急,别说是尸体,我一会就让这被褥也自己动起来。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利用了惯性和重力的小机关而已。”
说着,莫非从胡海义手中拿过让他准备好的钓鱼线,大概估算了一下长度后,就先在被褥前段,大约人体脖子位置用力的紧勒了几圈,然后有穿过椅背,将被褥绑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后,他向右横着微微一动了一下代替被害人的被褥,让其保持稍稍倾斜的状态。而被褥由于已经被绑在椅背上,所以即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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