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突然一名警员匆忙的跑了过来,在胡海义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后,又急急的跑开了。
“怎么了?”看到他俩神秘兮兮的样子,莫非疑惑的问。
不过,胡海义并没有直接回答莫非,而是长叹了一声后才说:“顾问,其实我之前一直怀疑这件案子的凶手是屋主罗占英,怀疑这根本是一场他自导自演的杀人抢劫案。因为根据案发后的调查得知,罗占英的地产公司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经营不善,资金链断裂,面临随时有可能倒闭的风险。为了维持公司,他本人更是早已负债累累。反之,他的妻子、儿子和母亲身上都有着巨额保险。如果有这笔资金……”
“你的意思是他为了诈取这三笔巨额的保险金,所以杀害了自己的母亲、妻子,甚至年仅三岁的儿子?”
莫非惊愕的打断胡海义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评论,只实在有些不敢或不愿去相信人心会这么阴暗。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胡海义回答,随之可能发现莫非的脸色有些难看,又马上解释:“顾问是不是觉得虎毒不食子,人心不可能那么狠毒?”
见到莫非点头,他又说:“但事实证明,在我这十几年的刑侦生涯中,这样的案例不在少数。尤其是一些心胸狭窄又自私自利的人,他们的心理的阴暗程度,让人难以想象也难以置信。”
“哎…”听到这些,莫非只能长叹一声,无言以对。
不过,胡海义紧接着也话锋一转:“只是现在说这些好像都没用了,罗占英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原来,刚才那名警员就是跑来告诉胡海义关于罗占英不在场证明的调查结果。
根据罗占英自己的口供,他是在凌晨2点左右出门应酬。而根据调查,小区的监控设备确实有拍到他驱车离开的情景,另外负责巡视的保安也看到他出门。另外,在2点半左右,位于他家大约10公里的一家棋牌室门口的监控录像中,也确实拍到他走进棋牌室。同时,棋牌室的工作人员也证明罗占英从昨晚2点半开始到清晨5点半为止,一直在那打麻将。
所以,综上所述,罗占英有着十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那他也就不可能犯案。
“半夜出门应酬原来就是打麻将,哼。”莫非忍不住揶揄一声,不过,他马上敏锐的发现胡海义话中的漏洞,紧接着问:“等等,这样也不对,胡警官,我记得你之前说四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都是在凌晨1-3点。而罗占英既然是在2点左右离家,那他就并不是没有犯案的可能,毕竟中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不可能的。”
胡海义摇着头否认后说:“根据对昨晚这小区值夜保安的询问,当时罗占英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保安进行夜间巡视,他们亲眼看到罗占英离开家,而且也看到他妻子脸色难看的坐在3楼主卧窗口望着外面,目送罗占英离开,所以当时他妻子是还活着的,凶案应该发生在他离开之后。”
根据值夜两名保安的回忆,那时候罗占英妻子的脸色十分难看,但他们认为对方只是在生气所以铁青着一张脸。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老公半夜出门的时候,还会红光满面的笑着欢送。而且,在他们在巡视完小区一圈后,再经过这家门口时,看到虽然主卧的灯依然亮着,可窗帘已经拉上,窗口也没了罗占英妻子的身影。
“另外,根据安装在小区周围的监控摄像显示,罗占英当时确实是径直开车出了小区,并未中途停顿或返回。”最后,胡海义总结性的说:“所以,虽然死者的死亡时间大致推测是在凌晨1-3点,但案发时间应该是在罗占英离开的2点以后,也即是2-3点之间。”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也很合逻辑,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莫非沉思着说:“要不,我们先去看看位于三楼的主卧?”
听到莫非的要求后,胡海义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点了点头,就带着他和刘曦一起走上了别墅的三楼。
位于别墅三楼屋主罗占英夫妻的主卧,面积相较于这屋子的其他房间要大上不少,除了卧室以外,还有一间占地不小的会客厅。只是,这件会客厅显然已经变成了罗占英本人的收藏室,里面不但堆放满了各种型号不一的渔具,还有不少钓鱼大会等的奖牌奖杯。
“看来罗占英在钓鱼这一方面,并不仅仅是兴趣爱好那么简单,还参加过不少大赛呢……”来到三楼后,莫非一边四处打量着罗列在橱柜里的各种奖牌奖杯,一边感慨的说。
突然,他眉头一皱,急急的转头在这会客厅里四顾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刘曦看到他怪异的举动,不由得问。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房间,或者说这整栋别墅内,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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