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半场”了,但我还是不由得联想起了那刚才那段被强行打断的“演奏”。
我们俩到家的时候,萧梦寒已经把一直空着的侧卧收拾了出来,萧梦琳拎包入住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俩,“姐夫,老姐,可能我又要打扰你们的夫妻生活几天了啊!”
我敢怒不敢言的腹诽,你已经打扰了好嘛!
萧梦琳到家以后,我们家空姐就回房睡觉了,她明天早晨4点钟就得爬起来去机场。我心里一直对刚才的春宵苦短耿耿于怀,但萧梦寒是那种很保守的女人,她怕动静大了被萧梦琳取笑,以我对她的了解,今天晚上她肯定不会再从了我的。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反倒困意全无,窝在沙发里无聊的切换着电视节目。
像萧梦琳这种夜猫子,夜生活对她来说才刚刚开始,她洗完澡,居然没回屋,而是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电视。
萧梦寒明天就要出航班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萧梦琳在还好一点,至少有人能陪我一起打发无聊时间,可我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从现在就开始了,她劈手夺过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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