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地思索一番吧。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哈哈哈哈哈...”胥老夫人浑身一震,仰天大笑。
笑着笑着,伸出手一抹,脸上已是老泪纵横交错。
回首自己一生匆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那她呢?她刚嫁进胥家时的彷徨失措,面对比自己更苛刻百倍的婆婆时,谁来怜惜她?
谁来跟她的婆婆说一声,谁来问一声她的婆婆,问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所以。你用那东西害了我,你就没有半点良心不安吗?”玉瓶有些疲倦道,心里也在思考着池净的那句话。
“人心也是肉长的,我又怎会半点良心不安也没有?”胥老夫人仍捂着脸,道出内心最深处的忏悔。“你自入门以来,恪守妇道,相夫教女,昏定晨省,我都是看在眼里。”
“那你为何...”玉瓶不解。
“谁叫你生不出儿子?而我儿的命格又注定只能取一妻?这是天意,是天意,怨不得我,怨不得我啊!”被池净的一句话勾起了悔意,胥老夫人此时总算又悲又痛。
“你...”玉瓶气得只说了一个字便说不出来,这胥老夫人的思想与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你可以休了她,为何一定要除去她?”玉瓶这样一句句地旁敲侧击太慢了,趁着胥老夫人正是有问必答之际,还是赶紧套完最后的话,让她认罪罢。
“若无故休了她,若是其他女子不愿意嫁与我儿可如何是好?只有她死,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尽快替我儿续弦,尽快生个大胖小子...”胥老夫人道,眼里恢复了阴毒,似乎方才的悔意只是昙花一现。
她不是没有给过孔氏机会和时间。
为了等一个孙子,她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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