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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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管你崔更也好,虚通也罢。你给朕老实交代,北县的水灾是不是你搞的鬼?”天象不显,又来得如此突然,他很难不怀疑到他头上。
“呵呵,皇上这是错怪贫道了。贫道搞出一场水灾来,于贫道何益?”虚通笑着否认道。
“别在朕面前装疯扮傻,朕虽与你只见过寥寥可数几次,但朕可十分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凌紫年并不买他的账,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一条整天披着道士黄袍的野兽!
“呵呵。皇上此话可真伤透了贫道的心。”虚通笑道,神情里却无半丝悲伤。
“总之你给朕听着,如真不是你搞鬼便罢了,若让朕查出你参与的证据,可别怪朕到时翻脸不认人!”凌紫年冷冷地道,站了起来就要离去。
“皇上。”
身后虚通笑着轻唤了一声。“同在一条船上,皇上说这话,也不怕伤了你我二人这些年的情分?”
“情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背后做了多少有损朕声誉的事,朕不杀你,已是开恩。”他冷哼一声,这道士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任他摆布的皇子?
如今他是东离之主,他的父皇也早已死去,他不需要再处心积虑想着要登上皇位他已在龙椅上。
“是吗?不知那位五王爷若是知道,用蛊术害他的正是他的亲兄长皇上您,不知做何感想?”虚通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
凌紫年眸色一沉,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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