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气冲冲的出去了,等到回来的时候,身后已经跟着一大帮子人,原来那白玉莲常想着主母已老,空位已成,也有着“飞上枝头做fèng huáng”的念头,暗底里便一直都把金莲当作是一个死对头,这一日她进房前恰巧撞着了张老爷偷看金莲洗澡,于是便心生了嫉妒之意,再加上在金莲面前一番抢白没占着便宜,于是乱抓着一个由头,愤而向主母告状去了。
而她临走时故意把门给敞着,就是想要给金莲一个难堪,让金莲甚至都没有办法出浴,只得缩成了一团蜷在了浴桶中。
“夫人,我没有偷你的香料,这些是我自己买的……”看着围了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的家丁,金莲情急之下只好用双手护住身体,跪沉在水中,急忙向夫人解释。
“就算不是偷的,你买香料干什么?大家都是下人,可没有谁像你这么骚……”白玉莲大声指责道:
“说啊,难道你不是想卖弄自己,好勾x引老爷……”
这句话正点在主家母余氏的心病上。她年老色衰,已做不成女人,奈何自家老爷却仍然色心未泯,私下里常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拍胸叹气道,“我许大年纪,又无儿女,虽有几贯家财,终何大用。”
为此,余氏才勉强同意,典买了金莲与玉莲两个使女,早晚习学弹唱,好歹为老爷找点乐子,称他心意。
但是,也仅此而已,不愿他越了边界。而毕竟余氏操家严厉,且发家均来自于她母家的功劳,因此,张大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越界。
此刻余氏听白玉莲提起金莲勾x引老爷一事,嘴上虽不言,心里面早已经升起无限的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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