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彩儿去的地方是温凝的寝殿。
伯劳鸟在树上欢快的叫着,一团黑雾飘过来,她的身形渐渐显现。
苏彩儿站在树枝上听着温凝与皇甫夜的床笫之事,她的嘴角慢慢爬上一抹冷笑。
“啾啾啾……”
她手一挥,一团黑雾袭去,伯劳鸟没了声息,它的尸体落在了地上,被出来觅食的老鼠拖去了暗处。
这寂静的夜中,便多了一种“嘎吱嘎吱”的咀嚼声,配着屋内的情景,让人仿佛嗅到一股腐烂的气息。
皇甫夜从来不在温凝这里过夜,温凝厌恶他,所以每次都在温存之后用各种理由将他推去其他妃嫔那里。
久而久之,皇甫夜便形成了一个习惯,来温凝这里就好像是与"qing ren"的一夜露水情缘一般。这位皇后,是上界的大人物送来的,他得留着,宠着。但他也憋屈着,怨恨着。
皇甫夜起了身,温凝的脸上没有任何欢愉的表情。
皇甫夜穿好衣袍,坐回了床边,他伸手想抚摸一下温凝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皇后,朕看着你在床上不情愿的样子便心情舒畅。”
温凝的脸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皇甫夜的神一片幽寒,他起身毫无留恋地推门而去。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瞥见了守门的宫女,皇甫夜捏着那宫女的下巴,轻轻抬起,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了几下,稍稍提了提声音说道:“跟我回承乾殿。”
婢女的脸上有忐忑,有狂喜,但还是忙不迭地跪了下去,谢主隆恩 。
温凝的神嘲讽极了,她不在意皇甫夜这样羞辱她,所有的恩宠只是表面而已。他恨她,就如她恨他一样!
温凝喊了其他的婢女打来一桶冷水,她将自己的身子泡在了里面,冰冷,有她的心冷吗?
“温凝,看来你一点都不会伺候人啊,皇甫夜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你的婢女呢!”苏彩儿的身影出现在了她室内的椅子上。
婢女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刚要发出一声惊叫,温凝手中挑着水珠便打了过去!
“唔……”
婢女瞪着大眼睛倒下,这黑夜中唯一的厉声,便是她打碎一个昂贵的花瓶。
苏彩儿冷哼一声,她知道温凝是不耐烦:“帝凤歌那边怎么回事?派出的高手足够将她抓回来了!”
“你是在质问我吗?”温凝身子往后靠在了浴桶边缘,她的眸子清冷。
“温凝,你别忘了,你当初是因为什么来的这里,是因为什么离开了幽夜大人的身边,你难道就不恨她吗?”苏彩儿的眸越来越嗜血。
“哼,哈哈哈哈……”温凝寒着一双眸子大笑道:“如果这次将她抓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为一己私欲除掉她?”
苏彩儿没有说话,温凝起了身,月光下是一具姣好的酮体,她当着苏彩儿的面穿上一件薄纱,然后开口道:“你想让我做你的刀,苏彩儿,你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彩儿咬了咬牙:“如果她不死,你也回不去!”
“她死了我才回不去!上面的命令是囚禁她!”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杀了她?她与我有杀父之仇!她还毁了我的一切!我要她死!我要她死!”苏彩儿这一发狂,魔气泄露了出来。
温凝眸子一眯,随手施了一道结界,然后一掌打在了苏彩儿的身上。
她踱步过去,踩在了苏彩儿的胸口:“当年我带你回来,是因为你这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想要改造起来容易的多,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若是一颗棋不受控制了,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毁了它!”
苏彩儿被踩的吐血,她快要恨死了,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能帮她杀了那个帝凤歌!为什么这些恨她的人都必须护着她的命,只能囚禁她?她到底有什么价值!
温凝的脚松了松,她勾唇道:“哄好你的干爹,我得提醒你,别让凌云见到帝凤歌的那张脸,否则你的这张就没用了!那你就真的没有任何价值了!”
苏彩儿的眸中满是不甘,但她也知道温凝不会如她所愿杀掉帝凤歌了。
她在温凝的脚下化作一股黑烟,渐渐散去。
……
帝凤歌几人休息过来之后便继续赶路了,她们又飞了一天一夜,最后是卿九提议到下面的村子歇脚。因为应寻和音七七身上的伤都不轻,她们两个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帝凤歌坐在应离的飞行兽上,她点头同意道:“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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