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方面十分精通——
当然,若是不精通,也无法胜任帮武氏写诏令这种事情。诏令是要昭告天下四海的,诏令代表着朝廷的文字水平和颜面,若是写错了,那就不止是贻笑大方的事情了,丢的可是朝廷上下君臣诸公的人。一般的读书人,水平不够或是对典籍礼仪研究不透彻的,还真干不了这个!
上官婉儿以女子之身能胜任这等事,从未出过差错,让朝野上下都满意,显然,她的刷子不止两把,也难怪即便后来骂她作风的人再多,于她的文才一事上,却是众人交口称赞,天下皆服的。
张昌宗乐滋滋地再次为自己的拜师水平点赞,当时怎么就那么英明呢?死皮赖脸的选了上官婉儿做师父,真棒!
张昌宗心里感激上官婉儿,嘴上却不打算多说好话,他的婉儿师父可不是两三句好话可以糊弄的,做了这么几年的徒弟,张昌宗也算看出来了,这位师父啊,论口才能比得上她的没几个,舌灿莲花,满腹经纶说的便是她。
许是自己口舌太便给了,这位师父并不是个喜欢听好话的人,每次张昌宗说什么,她看似都听着,其实暗地里更关注张昌宗的行止,每次他言行如一,心口如一方才浅浅地露出点儿欣慰的颜色来。
说白了,他的婉儿师父是个疑心病有些重,不轻易相信旁人的人,即便是张昌宗这个唯一的徒弟,最亲近的人,也时时刻刻的处在她的考核之中。张昌宗相信,若是有朝一日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苗头,他的婉儿师父肯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以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
以她的成长和生存环境,有这样的性格特质,张昌宗一点儿都不奇怪,也能理解她。山不就我我就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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