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归说笑,张昌宗得了能zì yóu出入宫禁的令牌,到算是意外的、有些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蛋疼的收获。
武氏一个寡妇,就算深宫寂寞,此时也没开始养男宠,还算有些节操。自有出入宫禁的令牌,如果张昌宗不是个小豆丁,定然是拿不到的。
玩笑两句,张昌宗便小心的收好令牌,诚恳的表达了谢意,至于以后会不会频繁使用,他还没想好。
“禀太后,千金公主求见。”
宫人进来禀报。
太平公主撇撇嘴,道:“阿娘,既然是姑祖母来了,那女儿便先告退了。六郎也随我一道走吧?”
武氏今日显然被逗得心情十分之好,闻言颔首应允,临走前还叮嘱张昌宗,让他好好学习,以后她会常常召他入宫考校,若是学得不好,少不得是要被打一顿屁股的。若不想被打就好好学。
张昌宗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他可不觉得未来的女皇陛下是容易心软的人,这样说了将来肯定会这样做,绝对不来虚的。
张昌宗与薛崇秀被太平公主一左一右的牵着,与太平公主一起从殿中出来,迎面遇上一个衣饰华丽的中年妇人,妇人面上带着笑,见太平公主出来,笑吟吟的打招呼道:“这不是太平吗?进宫看太后吗?怎么不多留一下,我刚来怎么便要走了?”
太平公主暗地里道了句晦气,面上却行了一礼,笑道:“太平见过姑祖母,我清早便进宫,已在母亲这里坐了许久,不敢多叨扰母亲,也该出宫回府了,非是姑祖母来了便走。”
原来这个妇人就是方才通报的千金公主!说到千金公主……两个小豆丁对视一眼,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千金公主眉目流转,看到太平公主身旁的豆丁们,眼睛一亮,问道:“这是秀儿吧?听说病已大好了?”
“劳姑祖母动问,确已好多了。秀儿,还不行礼叫人?”
薛崇秀立即行礼:“秀儿拜见姑太太。”
千金公主被叫得抽了抽嘴角,摆手道:“免礼,快不用叫了。看着果然是大好了!这位小郎君呢?又是何家的?我是见过你的大郎的,可不是长这样的。”
张昌宗见点到他了,也跟着行礼:“小子张昌宗拜见千金公主。”
“原来你便是张昌宗!”
千金公主上下打量他两眼,语气有些可惜:“京中久负盛名的小神童想不到竟是这等模样,这般俊俏,日后可多到我府上转转。”
寒暄了几句,千金公主这才进去了。待千金公主进去,太平公主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瞪视了一会儿,然后便拉着两个孩子出宫。待上了马车,太平公主方才对张昌宗道:“六郎今后遇上千金公主当远着些。”
张昌宗自然知道太平公主这句话的意思——
这位千金公主呢……在京中风评不太好。头婚的驸马死后,重新嫁了一个二婚,似乎夫妻不太和谐,府里眷养了身强力壮的男子。对,就是身强力壮的,这公主只要身体强壮,对长相倒没有太多要求。
不过,张昌宗这会儿倒想起他是小孩子了,应该不知道这些,便只是乖乖地的应了一声,然后茫然脸对着太平公主。太平公主被看了个哑然,只得气哼哼地兀自生气。
倒是薛崇秀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还天真的问了一句:“阿娘,为何六郎哥哥要远着千金姑太太呢?”
太平公主:“……”
说不出口之下,只得搪塞女儿:“日后待你长大了便知道了,如今你还是小孩子,还不能知道原因。”
真是经典的家长式回答!
两个伪豆丁互相做了个鬼脸,薛崇秀做出个还想问个明白的样子,太平公主吓了一跳,赶紧jiào chūn晓给两人吃点心。公主的车驾宽敞,春晓拎着个小篮子跟着,里面装的就是点心,立即拿给两人吃。
张昌宗有些饿了,倒也不客气,与薛崇秀一起,两人挪到车尾处,一起吃点心。太平公主在车头前坐着,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吃了点心,两人靠在一起打瞌睡,齐齐闭上眼睛。见两个小孩子一副困倦的样子,太平公主也没多想,出了皇城之后直接回的公主府,然后命下人把两个孩子并排着放到屏风后的坐榻上,让人拿扇子给他们扇风——
天气已然入夏,越来越热,未免两人睡一身汗醒来感冒,看着睡熟了便停了扇扇子,退出来安静地守着,太平公主则出去了。
待打扇子的婢女一出去,两人就默契的睁开眼睛,装的时间有些长,张昌宗不禁打了个哈欠,这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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