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肆意飞扬,前些时日生了一场病,静下来一看,才发现皇兄用的苦楚,皇兄,臣妹无能,苦了皇兄啊!”
李旦被她哭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好脾气的去搀扶她,问道:“愚兄怎么觉得苦?不苦不苦,现在的日子可比之前幽禁宫中时舒坦多了,阿妹何罪之有?无须挂怀!”
太平公主闻言,哭得更剧烈起来,几乎哭得不能自己,吓了李旦一跳,连忙温言哄了又哄,勉强把太平公主的眼泪哄住,但太平公主还是哽咽道:“皇兄啊,都怪小妹愚钝,不曾仔细,前些时日带病上朝,静心观察才知道,这朝堂究竟是太子的还是皇兄的?”
李旦一惊,连忙制止:“阿妹慎言,这等话不能胡说。”
太平公主倔强道:“皇兄,非是臣妹胡说,臣妹只想问皇兄一句,皇兄,这天下究竟是您的还是太子的?怎么朝堂之上,看着大臣都喜欢听他说的话,许多事物皆需请教太子后方才决定,如此……皇兄,臣妹来迟了!”
说着,又呜呜哭上了。
李旦眼神复杂,干巴巴的劝解:“阿妹莫哭,愚兄……并不以为苦。”
“当真?”
太平公主脸上还挂着眼泪,严肃地问李旦。李旦被她这极具压迫力的样子吓了一下,李旦情不自禁地脱口道:“忍一忍便过去了,这些年,愚兄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可今时不同往日,往日皇兄只是一个没落王爷,现如今,皇兄乃是皇帝,就这么般看着大权旁落,与拱手相让有何区别?”
顿了顿,太平公主直接哭道:“皇兄若不愿做这皇帝,臣妹定不会阻拦,自请移居洛阳;若皇兄尚有几分为国为民的心,臣妹定当尽心辅佐,共建盛世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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