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法豁免,但是,在外头的话,可操作的余地就大些,在京城里,他也没把握能护着兄长们的周全。
张昌宗道:“眼下的情势,尚未到需要我兄长们进京的时候。”
罢了!
刘婴幽幽叹了口气,他这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情义,但是,他恰恰就是看中明公的人品,否则也不会来投他,左右现在看着还有时间,未雨绸缪的事情,也在做了,遂不再提这件事,转而说起如何安排今年考上的这几人的职位来:“依属下之间,今年考中的这几人,可以放到汀州去,安排一下,到临近水道的县去,如此,从长江水路走,江州、洪州、汀州、泉州、广州便可连与岛上连成一线,船队也好进出,人手也好调配,明公筹谋多年的内陆航线便可粗略成型。”
这些年,张昌宗和薛崇秀都放了不少人出去,经营产业的有,读书习武的也有,读的好的,参加科举;武略学得好的,就参加武举。这些年,出了不少人才,而这些人才,经过这么多年的运作,都集中在长江中下游一代的州县做官。
长江中下游一带,在唐之时,并不是什么经济中心,也不是什么繁荣发达的地方,现在的发达地区是长江以北,黄河两岸,以长安为中心。长江中下游一带,只是荒僻之地。
张家虽然人丁旺盛,但是,底蕴太薄,可用的人才太少,就算把西府的人用上,也是嫌不足的。跟闻名天下的五姓七家是不能比的,在五姓七家里,同期为官的族人,鼎盛时期可以有数十位,就算稍微没落的时期,也有数人,同族的堂兄弟、亲兄弟同朝为官的更是比比皆是。
张家跟这些家族比不了,张昌宗只能从门生里发展,有培养出来的,就花费时间,精心安排,运作这么多年,总算略有成效。这些,才是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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