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门下,但这两人在五个宰相里却是名望最低的,若是裁撤宰相数目,有很大几率要动到这两人。
张昌宗知道太平公主的心理,她虽然位列朝堂,可参与政事,但终究没有宰相来的名正言顺。名正言顺这四个字似乎看不见、摸不着,但具化下来,同样的一件事和同样的命令,太平公主发出与宰相发出,被下面的官员执行起来,定然是两种不同的效果。
“岳母大人,兵贵精不贵多,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再者,太子乃是一国之储君,朝堂之上,岂能只闻岳母大人之声,而太子却无半点声息?岳母,如无十成把握,凡事还是不要做尽的为好。陛下可有换太子之意?”
一句话问得太平公主一顿,缓慢却坚定地摇头:“皇兄并无此意,不止如此,我看宋王等也无争储之心……这一家子,勇气竟全让太子占了,剩下的一个还比一个……”
“咳咳咳!”
话没说完,被张昌宗的咳嗽声打断了,然后被太平公主白了一眼,张昌宗也顾不得太多,连忙问道:“岳母大人何以竟对至尊之家存轻视之心?如此藐视陛下、太子,难道不是肇祸之道?”
太平公主一窒,顿了一下,反驳道:“本宫并无此意,不过是就事论事。”
张昌宗肃然:“但岳母大人的话说出来,不论是谁听了,都只会如小婿一般理解,对不对?秀儿?”
薛崇秀脸色也严肃起来,附和的点点头不说,还追问了一句:“母亲往日言谈中可曾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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