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是太子吗?以长公主如今之势,又有与将军的关系,两位的危机已然不远,两位可知?
张昌宗沉默地看完,默默放下投卷,低着头没说话。刘婴饱经沧桑,也不是一惊一乍的人,耐性十足,看张昌宗低头不语,许久之后,方才开口问了一句:“主上以为如何?”
张昌宗抬头,看向刘婴:“儒孙先生想来早已看出来,为何不劝谏于我?”
刘婴微微一笑,道:“因为属下知道主上的为人。政治斗争固然残酷,可对主上来说,权势并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最坚持的,权势不过是主上的工具。”
张昌宗笑了,十足的感慨:“儒孙知我啊!”
刘婴笑着拱手:“多谢主上夸赞,这是属下的荣幸。所以,这个高博通?”
张昌宗笑了笑,把当日的情形对刘婴说了一遍,道:“观这人的文章,只有朴实,全无半分华丽辞藻,劳烦儒孙把这人参加秀才、举人试的卷子找来看看,至于其他的吗……两日后让他来见我。”
“喏。”
刘婴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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