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带兵,受罪的还是士卒,果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有何打算?参奏吗?”
张昌宗点点头,道:“若我不晓得,那还便罢,如今既然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定是要参奏的,否则,我良心难安!若我也不愿为他们说话,那他们还能找谁去?人人只想着如何利用他们争权夺势,却没人把他们的性命安危放心上,我虽然也有私心,但是,该争取的、该发声的,我还是会替他们发出来!”
看他胸膛起伏,说起这件事来显然情绪有些激动。薛崇秀直起身子,直接叫人来,笔墨伺候,以行动表达对他的支持,十分的干脆利落,旁地人或许无法理解他,但薛崇秀却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和出发点。
这个时代的军户,地位并不高,对待麾下士卒如何,全看领军的将领的行事风格和人品,有人爱护士卒,比如张昌宗;也有人苛待士卒,视士卒如奴隶猪狗,打骂随心,比如韦、高之流。
张昌宗愿意旗帜鲜明的支持太平公主,给他的岳母大人壮声威,但是,这与他为军中士卒发声并不矛盾,而是职责所在,不过是义之所在,道之所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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