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道:“以我的级别,主政广州做刺史是不成的,手上没兵可不行,待弟子谋划谋划,弄个将军来做做。”
上官婉儿点点头,点拨他道:“不管是将军还是刺史,你到一地,不熟悉民情可能行?若要在一地得心应手,自是要与当地关系经营好,流求与百越之地实可谓邻里之地也,邻里之间,若是一开始便以金钱开头,你今后当如何处之?若有心,当以诚相交,以礼相待,如此方是长远之道。”
张昌宗顿有醍醐灌顶之感,不由连连点头,点了几下,突然反应过来,狐疑地看婉儿师父一眼:“师父,您自幼长于宫廷,这些处世之道,可不像您会说的话。”
这会子倒学精明了!
上官婉儿白他一眼,很是淡定:“为师向你太太讨教过,她老人家交的。”
是郑太太教的就不稀奇了,那是已经活成精的老太太,久于世故,想到这些不奇怪。
张昌宗认同的点头,道:“这个方法好,虽然耗时肯定长一些,但关系也能牢固些,对长远有好处,弟子没意见,师父今后尽可依计行事便是。”
其实,被上官婉儿这么一说,张昌宗还有了更长远的打算,只是,现在还不好说,且等他出了孝,谋的这边的职务才好说,总要做到他的地盘他做主才算真正是自己的地盘。
大方向达成共识,师徒俩儿还要讨论一下细节,张昌宗干脆叫人把薛崇秀也请了来,三人一起商讨,务必把事情做得好才是。
正说着,外头来报:“郎君,儒孙先生处有急信送到,请郎君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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