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有人告密,李显想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虽说这世间,并非事事都需要证据,也并非不能制造证据,只是,张昌宗作为有着荡平北疆这等大功的将军,虽丁忧未复起,然以他在军中的威望,不是他小看李显,在五王尚在朝的情况下,他敢有魄力杀他这等大将吗?换成女皇来还差不多,李显嘛,没这个魄力。
张昌宗满脸的腼腆和不好意思:“就是这么干可就坑了屹叔了,希望屹叔能看在新认的表妹份上,保持斯文,不要打人。”
话一落地,上官婉儿便跳了起来,手里持着个书卷,冲着徒弟的脑袋就想抽,可恨不是小时候了,身高及不上,求而不得的情况下只能改抽身上,张昌宗抱头鼠窜,满屋子绕圈,师徒俩儿也不知是谁遛谁。
郑氏笑吟吟地闲看戏,也不制止,其实,若张昌宗不是这个主意,她也会劝说张昌宗同意这个做法。婉儿自幼长于宫廷,历经坎坷沉浮,如今出外来了,自然就不能再如宫中那般无根无凭。
以张昌宗的人品,说了要奉养母女俩儿身后,自然不会食言。只是,荥阳郑总是她的娘家,婉儿出来了就须得去认一认为好。
郑氏这几年颇注重养生,下午都要歇个晌儿,上官婉儿在宫里也有这个习惯,张昌宗看看时辰,顿住脚步,给师父敲了两下出气,让两人歇晌。
上官婉儿依旧留在密室里,现在还不到出来的时机,郑氏则回诸暨的院子,张昌宗搀扶着她老人家回去,刚把郑氏送回房出来,阿梨等在一旁:“郎君,那位有请。”
张昌宗讶然,午觉都不睡了,师父这是想说啥?当下,麻溜的转身,与阿梨一起往密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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