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目光炯炯:“我觉得很有必要。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早先是船厂技术还不行,后来又因为给阿娘守孝,是时候跟刘先生开诚布公了,娘子真乃为夫贤内助也,来,亲一下!”
薛崇秀瞪他一眼,却又喜欢他这样儿,主动搂过来亲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就寝,并没有干些什么的打算,实在是这几天张昌宗一直在外奔波,累得人都瘦了一大圈,就算想干点儿什么,也没那个精力了,但事情还没完,还有许多事务等着他去做。
李显也不知是真对上官婉儿有感情,还是贵妃宫里起火他没忙着命人先救火反而自己先避开了心里愧疚,桑仪办得很是盛大,劳累张昌宗也跟着受累不轻,等一干仪式做完,张昌宗明言在家为师父守孝闭门谢客,人都瘦了一大圈,把家里一干女眷们心疼的。
上官婉儿那个死傲娇,明míng xīn疼徒弟的,嘴上还不饶人,笑言叫张昌宗胆大妄为,现在把自己也坑进去了,明知棺椁里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还要又跪又拜的去拜一通,活该受累。
张昌宗、张昌宗的反应是咧咧嘴,望着她笑,反正只要婉儿师父出来了,其他都没关系,只是受点累而已,无妨。
忙完这一通,歇了一日,张昌宗正式把刘婴请出来,准备与他详细说说,在说之前,薛崇秀很贤惠的递上一摞资料、报表,皆是这些年两人经营事业积累下来的,笑道:“与刘先生看看,请他指点指点,只我们两个自己琢磨,或有不足之处,刘先生胸有韬略,请他看看,或能帮我们找出思虑不周的地方。”
“嗯。”
张昌宗答应了,把资料抱到外书房,然后,便派小厮去请刘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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