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有非分之想的,望驸马谨守本分,一如既往!”
“你!”
武攸暨大怒:“你既然不顾念孩儿们……罢了,是我今日来错了,告辞。”
“驸马慢走不送。叫家令来,代本宫送客。”
“不必!”
武攸暨拂袖而去。太平公主jìng zuò不语,无有半分挽留之意,张嬷嬷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却不敢出言相劝,只在心里幽幽叹息。
第二日,武攸暨上疏,对当今的敕封固辞之,坚决不肯受定王之爵,只以国公位居之,只是,武攸暨虽然推辞了定王的爵位,然司徒一职却无法推拒,位列朝廷三公之一,日日列朝。虽未曾摆明车马的与五王对抗,但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情,不拘是五王上疏,还是当今决议,都能持身中正,一时间,朝野内外,竟颇有几分好评,言道武氏宗族内,也不是全然都是那等狂悖无礼之徒,也是有明白人的。
与武攸暨的持身谨慎相比,太平长公主更加的深居简出,国丧期后,操持完长子的婚事后,也不曾过多的参与朝政,只专心隐在幕后,一心经营投到门下的门人的前途,倒让投到她门下之人忠心了许多,便是有那想借她之权势作为进身之阶的人,念及她的恩情,也要礼让几分。
五王在朝,张柬之、袁恕己、崔玄暐、桓彦范四王都有几分德行,虽位高权重,但仍能谨守臣子本分,敬晖虽有弄权的心思,然在其余四人的压制下,一时间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来。
李显见状,心中虽然忌惮,但却不敢再把宫禁安危托付给外臣,只得捏着鼻子认了相王李旦掌管南衙禁军之事,并未裁撤。朝中除了李显这做天子的做得不痛快外,一时间竟维持这个局面,偶尔的波折和明争暗斗之后,竟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维持下来。
在朝局慢慢平稳下来后,千里之外的定州义丰,张家几兄弟脱下孝衣焚烧告祭后,终于出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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