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坐坐,两口子正好趁机说说话。其实张昌宗有些担忧:“新皇登基,第一个进位长公主的就是岳母大人,可见新皇对岳母还是念旧情的。只是,如今长安城里有那新封的五位异姓王,我建议还是低调些为好。”
薛崇秀颔首,道:“你所担忧的,也是我担忧的,不过,昨日看母亲言辞间心里还是明白的,她说,七郎靠不住。”
张昌宗讶然,完了高兴道:“就知道岳母大人不是庸人,定然能看明白。那五位虽有拥立之功,然却让新皇封了他们做开国至今从未有过的异姓王,看似荣宠加身,实则杀机高悬。若岳母这时候站出来,少不得要被新皇利用,当做断头的刀。”
“我看母亲心里是有数的。只是,有件事,昨日母亲告诉我的,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为好。”
“什么?”
薛崇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当日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一个被幽禁,一个被流放的事情,详细的告知张昌宗,包括上官婉儿曾意图让东宫施恩于他的事情,薛崇秀也未曾添加一字自己的主观想法,也未把太平公主的咒骂加上,只是简单地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张昌宗听完,不禁悲恸不已:“弟子无能,误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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