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跟他们说再多,这些人也不会开门的。莫若属下带人去搜,把村长找出来,然后再按将军吩咐行事?”
张昌宗白他一眼,倒是能理解村民对军队的惧怕。这年头,但凡军队过来,不是强征壮丁、民夫,就是烧杀抢掠。惯例如此,也莫怪村民们惧怕。
张昌宗又喊了一遍,终于,有道门扉打开,出来一个小老头儿,激动地问:“将军姓张?名讳昌宗……可是去年带兵打走突厥兵,就回万数百姓的那位?”
张昌宗跳下马来,拱手道:“老丈,不才正是去年领兵的张昌宗,我今年又过来了,奉陛下敕令在河北道屯田戍边。”
老头儿激动地上下打量他两眼,高兴地道:“小老儿老眼昏花竟不知是恩人当面!将军,你去年救回的人中,便有老夫的长子、次子、长孙,若不是将军威武,小老儿一家就要断子绝孙了!将军大恩,请受小老儿一拜!”
说着,就要下拜。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张昌宗哪里敢受他的礼,连忙把人扶起来,道:“老丈莫要多礼,去年所为不过是为将者的责任和本分,我既是大周的兵,自该保护好大周的百姓,当不得老丈如此大礼。敢问老丈,你村里可有空屋?能借我们暂驻几天避避雨雪便行。老丈尽可放心,我一定严格约束手下士卒,不去侵扰村中居民。吃的东西,我们也自备,只需要村民们卖我们些柴禾取暖就好。”
老头儿道:“将军的兵,我等自是信得过的。大家都知道哩,张将军的兵与旁地兵不同,从不劫掠我们大周的百姓,只会保护我们。大家若是知道是张将军在此,定不会如此惧怕,将军放心,我们村中有许多空屋,大郎,大郎,快出来,快来带路。”
待张昌宗表明了身份,一时间,村民竟全都出来了。这个村子人口不多,也不过十来户,因为地处云州、易州、幽州三州交界,这十来户人家里,几乎每一家都去年张昌宗出征救下或是换回来的人。
张昌宗的到来,得到了热烈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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