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算讲规矩,便想以规矩来束缚逼迫他,简直是不自量力。这个世界上,讲道理有时候也会成为不讲道理、见利忘义之人欺压的理由,简直是不知所谓。
薛崇秀点点头,道:“你手下有十万大军,是该强势些,否则,怕是弹压不住。如何统兵,你自不用我说,你尽可随心去做就是,城里一切有我。”
“嗯,我家秀儿妹妹就是温柔。”
张昌宗调笑着,薛崇秀妩媚的白他一眼,却没说话。张昌宗手默默地往shǎo ér bù yí的地方摸索,一边随口问道:“除了你那个本家亲戚,还有人发帖子来请你赴宴吗?照我说,若是懒得应付就不用去了,你去是给她们涨脸,你不去也没什么。我来这里是领兵的,不是施政,不需要调和四方,不用你委屈自己违背本意去应酬她们。”
薛崇秀笑笑,道:“放心,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委屈不成?”
这是要他表态吗?
张昌宗咕哝一声,嬉笑道:“我你不用担心,我如何舍得!”
“看你的良心了。”
“放心,良心嘛,我是大大的有的。”
调笑两句,声音渐不可闻,唯有喘息声清浅四溢,怎么说,小两口也是新婚,正是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
张昌宗在府里歇了两天,又马不停蹄准备外出巡视防线,打算把自己的驻守的区域,趁着冬天下雪前走上一遍,顺便检查一下过冬的物资,也好跟基层官兵联络一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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