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韦氏并未收敛脸上的笑容,面容和蔼的看着一双小儿女走进来,只觉得真真是一双璧人。
“阿家请喝茶。”
敬完婆婆茶,薛崇秀便被韦氏一把拉起,拉着她坐到罗汉榻上,笑吟吟地道:“我啊早就盼着你过门了,好替我管一管我那不着调的老儿子,有了你后,他就该上上笼头,靠谱些了。”
薛崇秀微笑,还没答话呢,张昌宗在一边不乐意了:“阿娘,什么叫上笼头?您儿子是人,笼头那是畜生上的!您这么说儿子,您也忍心?您埋汰自己就算了,咋还扯上儿子呢?”
韦氏脸上慈蔼的笑容有些崩,面上还维持着笑模样儿,僵硬地扭头,眼神凶狠地瞪儿子:“臭小子,你说什么?”
张昌宗被瞪得一激灵,赶紧认怂:“没说啥,阿娘您说得对,是该给儿子我上笼头,要不再在我屋里立上一根拴马桩?”
韦氏:“……”
这糟心儿子!
张昌宗被老娘瞪的扯嘴角,心里默默摊手,你看,这世间的父母大抵就是这样的不公平,父母可以说儿女是小畜生,但凡儿女kàng yì一句,马上就蛮横不讲理了,焉不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说的时候就选择性忘记是谁生的孩子了!
薛崇秀看看韦氏,又看看满脸不乐意的张昌宗,轻轻一笑,道:“阿家说你,那是疼你,你怎地如此不识好歹,惹阿家动气呢?郎君当记着,但凡阿家说的,皆是对的。”
韦氏瞬间眉开眼笑,大为赞许的点头:“对,秀儿说得对。”
张昌宗目瞪口呆,看着薛崇秀的目光大有深意——
想不到薛老师居然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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