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死刑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
卧槽!原来这两个字这么糟心。
张昌宗笑不出来,苦着脸看着薛崇秀,薛崇秀不禁一声笑,还笑出声来了,清脆的笑声,就像铃铛,又像小手,轻轻地搔着张昌宗的心,搔得他蠢蠢欲动:“那什么,色不迷人人自迷,我的定力现在好像有些脆弱,怎么办呢?”
薛崇秀靠在他怀里,自己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以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脸贴着他砰砰跳动的心口,手指轻轻在胸口划动着:“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张昌宗低头,因为角度关系,相貌看不清楚,只依稀能看见额头和鼻头,很干净,一根绒毛都没有,想是出嫁前开过脸,皮肤白净娇嫩,水灵灵地,仿佛能滴出水来,依着自己的身体,柔软并不干瘪,已经是成熟少女的体态——
咕咚!
这是咽口水的声音,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拼了!
帐内又是一阵轻笑,然后,轻笑声渐渐不闻,喘息声渐渐剧烈……
“算是知道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这是事后感,或者叫收获也行……哎哟,秀儿妹妹你掐我做什么?”
并无人回答。张昌宗嘻嘻一笑,朝人滚过去,双臂一伸,揽娇躯入怀,脸上坏笑,口中一本正经:“作为你nuè dài夫君的惩罚,唔……我们再来一次!”
“啊!”
一声娇叱后,声息渐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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