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也不会许你。”
“那是。”
某人嘚瑟的咧嘴笑,结果被丈母娘嫌弃的瞪了一眼。拜别岳母,辞了家庙,登上婚车,张昌宗喜滋滋地骑着马引在婚车前头,一脚把侄子踹到队伍最前头去,看见有来障车的就撒备好的铜钱和吃食。
一路吹吹打打,终于进得家门,薛崇秀举着把团扇遮住脸庞,经过转毡的路,一路到青庐里的喜帐内坐帐。
张昌宗晕晕乎乎地坐在薛崇秀对面,她的面容被团扇遮着,只露出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那么水汪汪地、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看得他又想克制不住的傻笑——
然后,就被四哥踢了一脚。卧槽,这真是亲哥,在弟弟婚礼上都动脚。
用力的瞪四哥一眼,张同休嫌弃的白他一眼,提醒:“还不吟却扇诗。”
“哦,对!”
张昌宗赶紧准备吟早就准备好的却扇诗:“千重罗扇……”
突然卡顿!
张同休狐疑地看他一眼,便是举着团扇遮面的新娘子也看了他一眼。张昌宗满面通红,不用问了,羞的!求助的目光投向他媳妇儿和他四哥:“后……后面的忘了,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他居然问怎么办!成亲这种大事,居然想不起却扇诗来!他哪里知道怎么办!张同休很没兄弟爱的瞪弟弟一眼,目露凶光,感觉手十分痒,并且开始表情严肃的考虑一个问题——
现在打弟弟一顿,老娘会不会杀了他?
张氏兄弟正要逗比的上演兄弟相残的惨剧,新娘子“噗嗤”一笑,放下扇子,语笑嫣然间,煞是好看。
还是弟妹机灵靠得住!
张同休松了口气,瞪向幼弟——
卧槽,那笑容蠢得简直没眼看,好想兄弟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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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家的表弟结婚,婚车够了,按照习俗,迎亲只能同辈,所以,司机不够了,作者君要去当司机,加更延后,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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