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肉肉的脸蛋上全是肃穆之色。
韦氏笑了,问道:“这孩子是……”
张洛客道:“这是令德的长子尚永,在渭南做完启蒙,这次回来打算在族学跟着李先生学几年,然后下场试试。”
韦氏细细打量两眼,许是这些年生活宽裕,儿孙出息孝顺,韦氏也没了过去的泼辣,为人宽和了不说,年纪大了倒看着慈眉善目了许多:“原来是永哥儿,都这般大了?说来这些年居然一次都没见过。”
说着,朝旁边看了一眼,立即有翠姑姑上去,递出一个荷包给小孩子们做见面礼,里面装的东西都是张昌宗给她准备的,金银裸子,还各种羊脂玉雕的小件儿,给男孩子们做见面礼,也不算丢面儿。
叔嫂两个时隔多年再度相见,互相问候后,谁也没提当nián de shì情。已经过去这许多年了,四郎张同休如今已然做到一州刺史,虽不是特别富庶的州,有些偏僻,但勉强算来,也是封疆大吏了。过去年少失学的经历于他来说,已然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若是裴氏过来,韦氏不见得会笑脸相迎,但张洛客登门,韦氏还是会好好招待的。毕竟,张氏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韦氏没什么学识,但知道不给儿子们找麻烦。
韦氏这边迎来的是张家的亲戚,张昌宗那边,也收到了薛崇胤回洛阳的消息,也没带多少人,就带着锤子一个人,两人骑着马等着城门口,等着薛崇胤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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